因为过敏,身上多了一块又一块的红印,很像他欺负她一整晚后的样子。
不过那会儿她已经全身上下都软得彻底,不像现在,还剩下一张嘴硬着。
嘴硬……也不是没有办法治。
他们没那么做过,但也不是不能做。
应如愿就坐在他的腿上,他有什么变化,她都感知得清清楚楚。
她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立刻感觉如坐针毡,浴缸又不大,躲都没地方躲,只能扭头,眼底含怒又含羞地瞪着他。
薄聿珩眼底色泽暗暗,温和重复:“手拿开,乖一点。”
太晚了,现在才想反抗太晚了。
从他进入她房间开始,她就该推他出去,到了现在,这样泡在一个浴缸里,这样坐在他身上,再说不准碰就太晚了。
应如愿慢慢放开手腕,薄聿珩手上是沐浴露的泡沫,拎起她的手腕,认真地洗过她两条手臂,这会儿还很正人君子,但下个动作来到小腹,就从小腹往上走,拢住。
挑眉:“是不是长了一点?”
正人君子个鬼!应如愿咬唇:“……没有。”
沐浴露很滑,会在揉弄时从指缝里漏出去,不像以前,一只手刚好可以掌握。
薄聿珩新鲜于这个手感,前几天他们在金紫荆那边的酒店,他只顾着惩罚她,倒是没有感觉出来她这里的变化。
应如愿会受不了,双肩缩起来。
薄聿珩轻声:“白雪说你前段时间忙着学习,她怕你太累,每晚睡前都会给你热一杯牛奶……看来是养出来了。”
应如愿咬唇:“……说了没有!”
受不了地骂道,“你!你到底是帮我洗澡,还是……”
掌心带着力道轻拢,柔软丰盈。
薄聿珩眸色变暗,轻轻笑她:“傻女,你觉得……男人要帮女人洗澡,会是单纯的洗澡吗。”
……他还挺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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