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煞白的脸色,薄聿珩知道她是在害怕,蹭她脸颊的手改成捏她的耳垂:“它们已经从这个世上消失,永远不会出现,别怕。”
闻言,应如愿断了的呼吸才重新续上。
薄聿珩要吻她的唇,应如愿想起自己没刷牙,马上避开,捂住自己的嘴。
薄聿珩挑眉,转而含住她的耳垂。
她有耳洞,耳垂里像有一粒珠,他咬了咬。
应如愿的耳朵很敏感,一下就红了一片,她闷哼着推开他的胸膛:“你别……”
她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正经一点。
薄聿珩放开她的耳朵,湿润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你怎么哪里都这么敏感。”
哪里都是,碰一下就红,碰一下就抖,碰一下就出水。
昨晚被弄湿的岂止是那个肚兜,还有床单和他。
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应如愿猜到了!
她脸红耳赤地捂住他的嘴,又羞又怒。
薄聿珩勾了下唇,没再逗她:“先去洗漱吧,昨晚那么大的运动量,早上到现在一杯水都没喝,真的不饿?”
话音刚落,应如愿的肚子咕咕地叫起来。
她觉得丢脸极了,薄聿珩闷笑了一下,摸了摸她诚实的肚子,托着她的腰让她起来:“我在车上等你。”
老宅确实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应如愿抿唇点头。
她先打开一条门缝,确认外面没有人,才快速从他卧室出去,溜回自己房间。
洗漱,换衣服,收拾好,猫着腰下楼。
薄聿珩的车在老宅门口。
他的车很好认,车牌只有一个数字,“4”。
港城的车牌跟内地不一样,这边没有规律可循,也不一定是英文加数字组成的六位数。
车牌数字越少越昂贵,而不加英文字母的车牌,通常只属于富商和高官。
薄聿珩这个车牌,应该比他这辆迈巴赫还要贵。
应如愿坐上车,顺口问:“为什么是‘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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