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任何人怜惜她。
她被佣人从后院拖到客厅,丢在客厅地上。
应如愿脸色苍白地抬起头。
沙发上坐着的,还是三天前的那些人。
不一样的是,安秣脸上的伤,居然好得差不多了。
应如愿抿了下毫无血色的唇,这三天,她只喝白糖水,一粒米都没有吃。
她不知道这也是薄聿珩惩罚中的一环?还是罚跪的人都是默认不给饭菜?又或是薄家其他人火上浇油趁机折磨她?
她看到坐在沙发中间的男人。
那天他就在这里,在她问他,是不是也不相信她的时候,反问她:“你觉得自己没错吗?”
“……”
应如愿不想在他面前那么狼狈,她费劲地从地上坐起来。
但双腿太疼了,她实在动不了。
算了。
应如愿不再折腾。
安夫人看到应如愿这副惨状,心里舒服了不少。
转而问薄聿珩:“聿珩,三天前你说,你会在这三天内查清楚这件事,彻底给应如愿一个处置,给我们安家一个交代,现在是怎么个事呢?”
薄聿珩没看应如愿,神色如常温和:“老宅的确没有监控,佣人们也无一改口,二夫人的娘家人和邻居倒是都能证明,二夫人从前一天晚上就回去,没有离开过,她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
薄老爷子语气微沉:“这么说,应如愿的罪行,就是无可争议。”
“但是,”
薄聿珩抬了下手,示意叶言去把人带进来。
“有一个人说,他可以为应如愿证明,那四个欺负她的男人,的确亲口承认过,指使他们的人,是二夫人和——”
“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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