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月却不死心的挤到了近前,伸手搭上了果果的脉搏。
她屏气凝神,极其细致的观察着脉象的变化,不过,她越是细心,越是不自信。
起初,她第一次给果果号脉的时候,脉象呈解索脉,时有时无,散乱无序,这也预示着病情垂危。
现在的脉象却呈水冲脉,骤起骤落,犹如潮水涨落。
虽不是太好,且有着中毒的表现,可暂时也不至于危及性命。
如此看来,中毒才是病因,针管才是罪魁祸首,和白血病根本就八竿子打不着。
她一想到,自己刚才耀武扬威,以及高调亮出中医协会的样子,就感觉到脸上火辣辣一片。
脚指头更是在鞋子里胡乱的扣着,彷佛呼之欲出!
“怎么样?”
林南朝着宋淮月一偏头,打断了她的思绪:“有没有误诊?”
呃?!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宋淮月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告辞!”
不过,几秒钟之后,她朝着林南一抱拳,满脸通红的钻进了停在路边的座驾,一溜烟的走了。
“医术不咋地。”
林南耸了耸肩,自言自语:“却也一诺千金!”
跑,跑了?!
只是,围观的群众却是一阵凌乱。
谁也没料到,堂堂中医协会的宋淮月会落荒而逃,而且,她走了,这孩子怎么办?
“哇,哇……”
自从针管被取出,果果就扯着嗓子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让人心疼。
“王八蛋。”
中年妇人一把扯住了林南的衣服:“你把宋医师气走了,我孙女怎么办?”
“这针管就是病因,我既然能查出来。”
林南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自然就能治好她的病。”
“但是,治好孩子之后,这针管的事情,你最好能解释清楚。”
话音落下,他便拿出了随身银针,准备救治病人。
“少和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中年妇人奋力的指着他:“我只知道,你让我孙女哭成这样,你就必须治好。”
“不然的话,我们就法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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