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被叶里所杀?这种担忧一旦生出便怎么也抹不灭。
从前曾一心想要实现母亲夙愿的卿染,还有那隐藏着某种秘密的,她牵挂之人,以及远在他乡的父亲…
蒲月不知她的失落与忧心,提起一个布袋给她看,“小姐,你看这是什么?”
可叶浅夕只埋头写字,无甚兴致与她玩乐。
蒲月只好将墨鱼从袋中放出。
乐颠颠地笑着,“它不愿被我抓,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力气呢。”
当然这鱼并不是她抓的,而是沈熙月。
这么说只是想让小姐夸赞她一番
若是平日,她能克服自己的恐惧,必然能得到奖励。
可现在,叶浅夕只顾着地盯着墨鱼,小心地用手指轻轻点着它的脑袋,左看右看。
墨鱼吐着芯子,乖巧地任她揉捏,却没有信要给她。
它不是人,自然不能与之沟通,只能扭动着细条的身姿。
“小姐,您看什么呢?”
“没什么?”叶浅夕直起身,胸中憋着一股无名之火。
她重新拿起笔,练字静心。
却写了许多关于竹子的诗句,几张纸下唯一相通的便是,那竹字下笔极重,墨迹印透了不少纸张。
她想,他真的未曾给自己回信啊!?
看来也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多情困心,却执念不止。
“小姐,你怎么了?”蒲月平日倒是机灵,此刻也猜不透她要做什么。
为了让她分心,又将商羽记下的两本毒经交给她。
叶浅夕翻开几页,满意道:“他倒是言而有信。”
“小姐,您又没看过,怎知他没有胡写?”
“毒药纵然是乱写,也是毒。”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她怎会知道,商羽昨夜被萧墨行盯着,默下的制毒之法,自己则是将解毒之法以商羽的字迹续上。
他不敢亲自交给她,生怕暴露身份,只能借助他人之手。
叶浅夕看了一会儿,又合上,要钻研同心蛊,就无暇顾及其他。
于是嘱咐道:“蒲月这几日,莫要让人打扰我。”
尤其是顾言知,这点蒲月很是清楚。
她独自一人在药房,拿出商羽的血,用特殊药水多番测试。
自从知道有这样奇特的蛊毒后,她便开始学习一二,至今已经有不少成果。
三日后,她成功研制出了解药。
不过这药是要给顾言知服下,才能有用的。
她捏着药瓶,想着如何去找顾言知。
开门时,一声闷响,蒲月的脑袋磕到了门边。
后者“哎呦”一声后缓缓起身。
“蒲月?”叶浅夕轻轻抚了抚她额头的红印。
“你怎么睡在这里啊?”
蒲月揉着迷糊的眼睛,急道:“小姐,柳小姐她…她貌似旧疾犯了,我照顾了一整夜,医工们还未上工,我想不如等小姐出来去瞧瞧。”
叶浅夕边走边问:“怎么回事?”
“是姜家与谢家议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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