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微怔,这男人,越来越愿意干解释这件事了,还总对她表忠贞。
可她现在不想听,只想各自安好,但他不让。
就像他不在意她的心情一样,她也不在意他的:“没必要在我面前装出这副样子来,你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面勾搭女人,我哪次去捉奸了?这肯定也不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喜欢,只要人家愿意,你可以带回傅宅去养着,给白素素做个伴。”
她满不在乎,朝小猫勾勾手指头,小猫过来了,在闻她葱白的指尖。
头顶是一片沉默。
顾晚接着道:“你不是也知道我不信你,才在我身上装定位?”
他的所作所为从来都只是征服和控制。
若这是爱,那才可笑。
傅骁霆看着她逗小猫,他继续帮她揉小腹:“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会解释给你听,我对你没什么奢求,唯有你这个人我要定了。”
顾晚逗猫的手收回来了,敛着眸子,傅骁霆是不会变的。
她懒得跟他说话,又往里面爬,安静的贴着墙。
干不过他,他还情绪很稳定,她只会气到自己。
傅骁霆挨着她睡,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本来就热,现在更热。
她扭了扭,挣脱不开,他不这样睡,像会死一样。
顾晚继续佛,心静自然凉。
她要不止住心水,心水会变成洪水,让她满是溺水感。
第二天她醒来,傅骁霆不在身边了。
何妈跟她说,傅骁霆回了京市。
下午,顾晚扒拉着甜汤,看着何妈腌白菜。
她漫不经心的说:“何妈,傅骁霆跟我说了我在国外的事,还带我见了我两个同学,一个叫崔云,一个叫周温瑾,你认识他们吗?”
何妈听到崔云的名字,放在坛子里按白菜的手揪着白菜。
国的事她不知道,但顾晚嫁到傅家后,一个叫崔云的女人找上门,当时是她接待的。
崔云说对不起顾家,想为先生作证什么的,说先生的案子根本不是经济案。
之后太太把她遣去倒茶,等她倒茶过来,太太把崔云送出了门,让崔云以后不要再来,好好过日子。
太太为什么那么做,何妈不清楚。
想来崔云这个人不跟顾晚提比较好,太太总说只希望顾晚平安喜乐,不要招惹先生的事。
何妈想起昨天傅骁霆跟她说过的话,眼前这丫头肯定又是拿傅骁霆当幌子,在满嘴跑火车。
她看着坛子里的白菜:“这我上哪里认识,我就出过一次国,还是二十多年前你出生那会。”
顾晚想从何妈脸上瞧出点什么来,但何妈一直在弄白菜,眼皮都没抬。
之所以这么问,没别的,就是想知道何妈认不认识崔云和周温瑾而已,看来是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