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辰王府变得极其安静。
不光是褚涯沉默了，就连褚卿也沉默了。
所以这满院子其实都是比较中等的僵尸？
褚卿手里那看了眼沾满了不明液体的长剑，中等水平的僵尸怎么砍起来跟切菜一样？
之前在阴家村的时候他对付起这些东西其实也不困难，因为最厉害的那几只都在和霍妜打。
但现在，很明显可以感觉到轻松了不止一星半点，好像他再稍微用点灵力，这满院子的僵尸都能扫荡干净。
实力的增长总是让人兴奋的。
褚卿在身手方面已经很难有长进了，如今再次体会到变强的感觉，怎么可能不兴奋？
“九弟，你现在是什么修为？”褚涯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
他相信自己不会翻车，但这个弟弟的表现也同样让人惊异。
如果有些棘手，当然要趁现在赶紧除掉；如果强到除不掉的地步......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说实话，本王不知道。”褚卿薄唇扬起一个无所谓的笑容，“或许是刚刚入门？”
“怎么，难道你要说你是最近才觉醒出灵力的吗？”褚涯冷哼了一声，“九弟，你也别把哥哥当真的傻子。”
“那倒不是，很早之前就有了。”
褚卿神色间有了些许变化。
他这个皇兄似乎并不知道皇室那无法改变的诅咒。
那就奇怪了。
本来褚卿以为褚涯或许是跟他一样巧合之下破开了一部分的天道限制，也可能是找到了其他方法，现在看来他完全不知情......
不知道使用灵力后一年就会死，还一直活到了现在？
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还是说天道限制的漏洞就是不能知道真相？不知道诅咒就等于没有诅咒？
不能吧，这样岂不是欺负聪明人呢吗。
“呵，那你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刚刚入门？”褚涯莫名其妙，不过也没有多纠结，“早说九弟你也觉醒了灵力，哥哥就跟你一起合作了，也不至于闹到现在这份儿上不是？”
说完他还眨了眨眼，“现在合作还来得及吗？”
褚卿一边清理剩下的那些飞僵，一边嗤笑：“你的脸皮真是厚到我想不到的地步。”
飞僵不愧是飞僵，一个两个随便蹦一蹦都是十几丈高，从高处掉下来的力道是正常打斗不可比拟的，褚卿感觉拿剑的虎口都被震得有些发麻。
“我是说真的。”褚涯耸了耸肩，“九弟，皇兄一直都是很欣赏你的，从你小时候就是如此，你应该知道。”
“若我们兄弟联手，什么大事不能做成？”
话是这么说着，但褚涯没有一点要让僵尸们停手休战的意思。
打架的同时也不耽误褚卿说话和套话：“本王不需要你这躲在阴暗处的老鼠欣赏，”
“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理由，正好修炼了一些术法，正好没有人可以实际试试杀伤力，所以就随便挑一些人来试试那些术法的威力喽。”
其实非要从源头开始说起的话，皇后并不是褚涯第一个杀的人。
他最开始是杀一些宫女太监，用来试那些术法作用于人身上的威力，后来想玩点大的。
当年狩猎那天，其实也有其他朝臣的女眷待在营帐中没有出去，她们的营帐里同样也只有自己家带来的丫鬟仆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