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梁劲松一脸吃惊,急道:“我家将军有后?”
“嗯!”
永康点点头,缓缓说道:“到你见了老夫人,一切都就清楚了!”
“小姐……”
梁劲松双眼红了起来,走上前来,仔细地盯着霍幼楠的脸,双唇抖动得说不出话来!
“成了!”
永康摆摆手,朗声道:“各部兵马接管城防,苏佩将军,陈广恪将军各率一万兵马,分头清剿河套县境内北凉军队残部。”
吩咐完毕,永康目光投向高祥,又道:“传令下去,河套与雁门关接壤隘口,强兵设防,就是定国军各部,没有本王的允许,一律不容通过,若是强行进入河套,一律按犯敌论处!”
永康的意思,高祥明白!
望了一眼纳敏,永康又道:“顺亲王部,速回临河城做好驻防,令季岚率余部防守津尔布特隘口。”
“东西南北四城楼,各架大炮十门,余下六十门炮车,两万骑兵精锐,离城北三十里处扎营布防,以防北凉可汗完颜烈大军从正面进入河套。”
众将得令,火速分头行动。
进入河套县府,清查完管理河套的大小官吏后,天色已晚。
县府外面校场上,就地架起百十口大锅,纳敏带来的牦牛肉,被剁成了块煮了。
永康端起一碗酒,冲着两千四百前朝遗民士卒吼道:“即刻起,你们都是我大昌朝戍边将士,于北防线全体将士,共守大昌国土,如有不想继续留在军队者,每人可拿五两银子路费回家!”
此言一出,五千多士卒躁动起来,纷纷交头接耳商量个不停。
这时,头发如蓬草的梁劲松站了出来,双目赤红地吼道:“弟兄们,有国才有家,这些年,我们受到的屈辱还不够吗?倘若北凉贼子不除,我们就是回去和家人团聚,可有宁日放牧耕田?”
这一问,场上霎时就安静了下来。
梁劲松又道:“如今新朝九殿下收复河套,我们岂能再由完颜烈老贼肆意妄为?”
“不能,不能……”
场上顿时山呼一片。
在篝火燃起的火光里,两千四百士卒挥舞着拳头,一副誓与北凉死磕到底的架势。
永康微微颔首,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大军攻破河套城,不烧杀抢掠,就是为了收复民心。
这民心,已经有了。
霍幼楠双手捧着一顶武将头盔,走上前来,把头盔端端正正地扣在梁劲松头上,深情道:“霍家军永远不会倒下!”
这时候,春桃双手捧起一把长刀,举在梁劲松面前,说道:“王爷说了,霍家军不能没有长刀!”
梁劲松的眼圈又湿润了起来,双手从春桃手里接过长刀,然后拔刀出鞘!
“仓啷!”
只见手中长刀,在篝火是辉映下,片片银色的龙鳞,泛起一片血色的光芒!
“谢王妃!”
梁劲松单腿跪地,又道:“霍家刀法,末将还能施展!”
永康转过身子,向高祥道:“高将军,替本王宣读任命!”
高祥会意,点点头走上前去,扯起嗓子喊道:“本将军宣布,着梁劲松,领河套镇守使一职,听命于镇北王麾下!现仅存原霍家军兵士二十八人,各领百夫长一职。”
待高祥宣布完毕!
永康望着梁劲松,语重声长道:“这两千多人马,也可继续以霍家军为名!”
此言一出,连霍幼楠都愣了!
待回到县府坐定,大盘的煮牛肉上桌后,永康身边的将领们这才有了说话的机会。
当然,最好奇的就是霍幼楠了!
“梁镇守使,你们是如何又到了北凉军中?”
面对霍幼楠的一问,梁劲松答道:“回王妃话,当年我朝丢了河套、阳明二县,为了防务,北凉可汗又广招我朝男丁入伍,我等四十几人誓死不从,这些贼子们,便拿卧虎岭上霍将军们的坟墓相要挟,为了保住卧虎岭上我军阵亡将士们有个埋骨之处,我们只能妥协……”
听梁劲松说完,在座的人心里,都顿时沉重起来。
眼下那四十七人,加上梁劲松,已经只剩二十九人了。
闷不吭声的高祥,端起酒碗,兀自灌了三大碗酒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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