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说更是尖酸又刻薄。
陆子衿听了眉头都皱起,真的很想冲出去与她理论一番。他强压心中的怒火。
苏乐悠低垂着头,轻声细语地回应着母亲的责备,“母亲教训的是,女儿知错了,这就起身。”
苏母的目光在房间内稍作停留,似是在寻找着什么,但最终只是冷冷地留下一句:“速速洗漱完毕,来我房中,有事要谈,关于你的婚事。”
言罢,她转身离去,留下一室的冷清与苏乐悠复杂的情绪。
待苏母的身影彻底消失,秋月适时温柔地提醒着:“小姐,奴婢这就去准备热水,约莫一刻钟后便好,可行?”
苏乐悠轻轻点头,秋月便忙碌起来,细心地关上了房门。
趁着这短暂的间隙,陆子衿悄悄从床底爬出,他望向苏乐悠,眼中满是疼惜与不舍。
他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仿佛想要将所有的温暖与安慰都传递给她。“你母亲……一直如此待你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满是对她的心疼。
苏乐悠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却藏着太多不易察觉的苦涩。
“习惯了,我没事的。”她轻声回答,仿佛在说服自己,也在安慰陆子衿。
陆子衿紧握着她的手,温柔地吻过她的每一根手指,许下郑重的承诺:“以后,我会尽我所能,待你很好很好的。”
苏乐悠的眼眶微红,她紧紧抱住陆子衿的腰身,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他的怀抱中。
“子衿,我也会待你很好很好的。”
陆子衿亲了亲她的额头,抚摸了她的头发。
他想起自己怀里的东西,从怀里摸出粉色肚兜。
“你……没穿吗?空着?”
他的话语让苏乐悠脸颊绯红,她娇羞地想去柜子里重新取干净的小衣,却又被他温柔地拉住。
他忍不住伸手,“这样,手感真好。”
陆子衿却不让她走,苏乐悠瞥了他一眼,“我要赶紧洗漱,我母亲还在等我。你也快点回去吧,别让人发现了。”
陆子衿重新穿戴整齐,在秋月的巧妙掩护下,他悄然离开了房间,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小厮匆匆步入书房,神色中带着几分急切,轻声禀报道:“陆世子,方才门外有位陌生人留下了一封书信,指明要交给您。”
陆子衿闻言,手中翻阅的古籍微微一顿,眉头不经意地轻蹙,疑惑道,“可知送信之人是谁?”小厮摇了摇头,回答道:“那人送完信便匆匆离去了,未曾留下姓名。”
陆子衿接过那封略显沉重的信笺,指尖轻轻摩挲过信封上那简洁而有力的封口,心中暗自思量。
他缓缓拆开信封,取出信纸,只见其上寥寥几字,却字字千钧:“有要事亟需商讨,望速见。”落款处,一个“月白”二字苍劲有力,映入眼帘。
“吴月白?”陆子衿低语。
近日来,他与吴月白在矿脉事务上多有合作,深知对方行事向来谨慎周密,此番突然以如此方式送信,定有非同小可之事。他心中不禁暗自揣测,莫非是那处至关重要的矿脉遭遇了什么变故?
他轻抚衣袖,站起身来,对一旁侍立的小厮吩咐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书房,直奔知府衙门而去。
抵达知府衙门时,只见吴知府正焦急地在厅堂内来回踱步,神色凝重。
一见陆子衿到来,他连忙迎上前去,紧紧抓住陆子衿的手臂,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声道:“陆大人,你可算来了!矿脉那边,似乎有些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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