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永安伯和太后……”胭脂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被太后开口打断。
“哀家着实没想到永安伯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是哀家错信了,安插眼线打探宫廷密事便交给皇上全权处理吧,哀家也累了,翠微扶哀家去休息。”太后伸手由着翠微搀扶自己进了内殿。
【太后不愧是宫斗到最后的人,这反应速度无人能及,】
“皇上微臣知道错了,皇上饶微臣一命,微臣愿意为皇上当牛做马。”永安伯揪着谢辞安的衣角,匍匐在地不停磕头,不过一会额头已经磕出一个红印。
程颂见皇上眸色一变,当即安排小太监将永安伯拖到一边。
恰在这时,重风急急忙忙跑回来。
“皇上卑职在出宫的路上碰到了太医院的林太医,林太医刚好在查埋到皇后殿中麝香一事,林太医询问过那些合作的药商,据药商提供的消息说,购买百年麝香的人是一位年纪在四十左右的夫人,夫人出手相当的阔绰,身上穿的还是江南织锦,头上戴着的金钗都镶嵌着远度珊瑚。”
“药商还交代,百年麝香乃极品中的极品,极难找到,他们手中仅有的三块,全被那位夫人买走。”
重风话音刚落,竹夏笑意盈盈凑上前看一眼,“这不是巧了吗?埋在皇后娘娘树下的麝香刚好三块。”
“温二夫人今年四十多了,至于江南织锦和珊瑚,去温二夫人府中一搜不就知晓了。”竹夏故意拖长尾音。
温二夫人心虚说不出半句话,整个身子止不住颤抖。
温昭仪话仿佛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用搜了,温二夫人最喜欢穿的就是江南织锦衣服,另外金钗上镶嵌远度珊瑚,温二夫人前几天进宫时候曾经佩戴过,那珊瑚还是我爹出船得时候带回来,京城内鲜少看到以珊瑚做头饰,就算是有,多以珊瑚手钏为主。”
听到温暖的话后,温二夫人如同疯狗一般扑上前推在温暖得身上,“贱人,赔钱货,我对你这么好,你就是这样出卖你的母亲。”
“母亲,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从你计划谋害皇后娘娘的那一刻,你就要做好事情败露的准备。”在温夫人再次扑过来时,温暖身子往旁边一躲。
温夫人整个摔倒在地,被摔得尖叫一声。
温暖看到这样的温二夫人,不为所动,转而跪在顾见初面前,“臣妾的母亲对娘娘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是臣妾的失职,还请皇后娘娘责罚。”
顾见初晃动着手中的茶盏,看向温暖的视线意味不明,“不知者无罪,不过温二夫人和胭脂在承恩殿密谋这么大的事情,你却半点都不知情此乃御下不严,的确该处罚,罚俸三个月,禁足于承恩殿一月。”
“至于温二夫人,秽乱宫闱,意图谋害本宫与皇嗣,此乃大罪,发配辽东终身不得回。”
“至于永安伯,还是交给皇上处置吧。”永安伯毕竟还是朝臣,想来皇上对其还另有安排。
“永安伯秽乱后宫,安插眼线在朕的身边刺查消息,此乃大逆不道,拖下去赐死。”谢辞安声音冷得如腊月寒冰。
此话一出,永安伯瞬间瘫坐在地。
永安伯这些罪证还不致死,皇上的处罚未免严厉了些,就当顾见初准备求情时,系统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皇上杀永安伯不止这些罪证。】
【统子有瓜?】
【当然有瓜,皇上又不是真的暴君到滥杀无辜,永安伯是真的自己作死,贪墨工程款,甚至还背着皇上广结朝臣,上个月还拿着老二赚来的钱帮有松书院一位学子作弊乡试,被人检举到皇上面前,皇上当时就怒了,皇上最讨厌就是结交权臣,徇私舞弊还有贪污受贿,他是一个都不漏全做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