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也不管什么君臣礼数,俯下头颅直接朝那两瓣唇吻了上去。
顶好的口脂,带着梨花冷冽的香气,里头掺了蜂蜜和油脂,尝起来是香腻的甜。彼此气息交缠在一起,光是这种肌肤相亲的亲密感觉便令人浑身酥软发麻——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本性在此,任谁也抗拒不能。
可妆容从来不是用来吃的。
一声难耐的喘息声起,萧扶光陡然回过神,正欲推开他,却见他停了,头伏在她肩窝处慢慢问:“阿扶,我再不来,你是不是就将我忘了?”
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肩上,她愣了一愣,从心底泛上酸楚。
就这么一犹豫,便给了这野人自信。就在此怔愣之时,整个人便被他打横抱起,下一刻落在那简易床铺上。
一层狐狸皮,几张熊皮,倒也算暖和软和,可同郡主平日休憩的床榻仍是有很大区别。这野人也很是贴心,脱下外衫又铺一层来,唯恐娇滴滴的郡主会冻着——既这么贴心,倒不如找个好地方。可若是找个好地儿,她便不会心疼他,不会犹豫了。
年轻人,不妨大胆一些,情爱中一旦发现机会,千万不要放过,放过她便要溜走,日后连抢亲都轮不到你。
她刚支起上半身,又被压倒,热吻如火焚山,不顾霜雪。软绵绵的反抗比调情更胜一筹,他欺的便是外刚内柔的她。
嫁衣在无声的挣扎中不知所向,令人很
难不回想到在寨子中的那晚,又因火光大盛,比那晚瞧得更加真切。
白天夜里无数次地肖想,真到此时,司马廷玉也不禁屏住了呼吸。
金尊玉贵之人,哪里不是精细保养过的?钱养人,这话就不作假,普通人都能提三分好颜色,何况艳名满帝京的光献郡主?
山野雪色尚未褪去,眼前已是春色乍现。老天爷心有偏袒,偏要造出这么个人,皮肉无一处不似吞过日月精华的玉魄,掩在雪下不知多少日,终于被掘了出来。
司马廷玉双眼发直,竟看得呆了,不防却被她抬手抽了一巴掌。
郡主能张百八十斤大弓,这一巴掌好力道,扇得他半个脑袋都是懵的。
萧扶光没想到他竟然就同个傻子一样,居然也不躲,就这么生生吃了她一巴掌,嘴角都流出血来。
他终于回过神来,抬手擦了擦嘴角,垂首又来看她。手背指腹还沾着血,微颤着再次覆来。
兴许是冷得,她浑身都狠颤了一下。又心疼方才控制不住力道的那一巴掌,于是任凭一双带着血腥气的大手写写画画,却只做推拒,不再动手了。
一次次的心软退让,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折磨,那只不老实的手忽地停了。她刚想松口气,却不防中了一招以退为进,腹地竟失守了。
司马廷玉亦是一愣——她虽不讲话,却早已情动似海。
“阿扶?”他欣喜若狂地抬头,“我就知道,阿扶还是喜欢我的
,对不对?”
心事被揭露,羞耻亦无处可藏。
素来高傲的郡主抬起双手捂住脸,哇地一下哭出声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