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翻阅之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问:“哪儿弄来的?”
小冬瓜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外头都传着看,奴花了高价从后街王大人小妾的婢女的相好的表兄那儿收来的。”
小冬瓜无事从不出银象苑,东西是宜宙从外间弄来的,下头人早就看了一遍儿,轮到他时已不知过了几手,都翻烂了页脚了。
景王只是淡淡一点头,将小册子扔回他身上,并命令道:“烧了。”
小冬瓜见他没生气,自己也松了口气,赶紧升起个火盆,将小册子投进去焚了,一点儿都不敢耽搁。
“殿下,这事儿,要不要告诉郡主?”小冬瓜小心地看了他一眼,问,“只是里头人胡说八道,恐会污了郡主的眼…”
“该同她说一声。”景王出声打断了他,“郡主再年轻,也该担事儿了。不止今日,历年春闱前
民间都要编排主考官,抓了一个还有俩,除是除不尽的。像这种情形,早晚有人跑到她脸上去说,躲是躲不开的,就看她如何应对。”
小冬瓜哎哎了两声,垂着头跟在景王身侧,慢慢地陪着他回书房。
景王知道他挂念自己的身体,说了声“你回去吧”,声调倒也没有先前那般冷硬了。
小冬瓜点头说好,走远了又回头,加了句“殿下多保重身子”,这才离开了。
如景王所料,即便他不去说,自有人将这东西递到萧扶光跟前。
“好大的胆子。”萧扶光边看边道,“我若是袁阁老,这会儿都要气晕了。”
小冬瓜嬉皮笑脸地凑上来,问:“郡主,袁阁老和蒙教习真有事儿啊?”
萧扶光白他一眼,“俩人孙子孙女都有了,能有什么事儿?分明是有人看不惯袁阁老,故意杜撰了这一出话本。”
袁阁老同司马氏不对付,可如今司马宓已回河东,她实在想不到还有谁出来给人下绊子。且这种做法其实撼动不了一位阁老的地位,却是足够恶心,管叫袁阁老在秋试前出不得家门了。
她思来想去,都没有想到这究竟出自谁的手笔——或者单纯是春闱热闹,大家十分关注,所以拿主考官来解闷?可自己又不是主考,下一册要编排她父女又是何意?
“殿下也知道了。”小冬瓜说,“不过殿下还说,既然秋闱春闱都交给您,此间事也由您看着办。”
萧扶光登时一个头有两个大。
半个月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什么都不用干,时间早晚都要过去。
冬月初六一早,新墨锭刚出便被轰然抢光,众人已是等不及要看下则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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