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吧?”阮偲皱眉,“这难道不是应付的客气话?”
姜崇道又说:“陛下在万清福地久了,每天一睁眼就看到你这老货。村妇说话难听,好歹能叫他清醒清醒——没准儿陛下就是这样想的呢!如今陛下只说一句话,你就要替他清扫了,万一他有别的意思呐?岂不是要怪罪你揣摩圣心?”
阮偲狐疑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是那司马炼夫妇收买的人吧!若司马炼真是小阁老,岂不正合了你的意了?”
姜崇道拉下了脸,朝天一拱手:“小阁老就是小阁老,世间只那一个进了阎罗殿,做了真鬼王。今天来的那位再像,那也不是他。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檀侍郎就是费再多的心思去拉拢,一个赝品也成不了气候。”
“你这是以退为进,替这人求情呐?”阮偲捱近了他,“姜崇道,你与我说句实话,这个人,你真不认识?”
“我从哪里认得他去?”姜崇道指着天道,“你说这司马炼,我可真没见过。那模样倒是像,可气度却差得远了去。”
阮偲看他模样不像装的,想了想,还是折回去了。
姜崇道也纳闷——这世上还真有如此相象之人,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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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到家后的司马炼与秦仙媛还不知道,自己险些就去了条命。
秦仙媛问:“阿炼,皇帝找你
干嘛了?”
司马炼正整理着自己从考场带出来的用物,听她问话,答:“他怀疑我,我便用左手写了副字给他看。”
“阿炼真厉害!”秦仙媛抱上来。
司马炼轻轻挣开她的怀抱,将笔墨收拾好,双手掩在袖中。
秦仙媛又说:“阿炼,我等你的时候遇见了一个人。”
“什么人?”司马炼随口接道。
“是个很奇怪的男人。”秦仙媛比划着说,“那么高,跟你差不多,那张脸——老天爷,我就没见过那样俊的人!”
司马炼一怔,回头问:“他穿着什么样的衣服?”
“白道袍,瞧着普普通通的。”秦仙媛答,“可他穿什么都好看…我当时就想,郡主气势太盛,若是生作男子该是何模样,今日看到那人,就知道了。”
司马炼又问:“那他同你说了什么吗?”
“说了,我俩聊了好久呢。”秦仙媛道,“我见案上供着女像,他还想考我认不认得她们——”
司马炼笑了:“你认识吗?”
“我当然认识了,也不看我师父是谁!”秦仙媛颇为自豪,“他说他在万清福地,不知道桃山老人,我还说他孤陋寡闻呢。我猜他是大官,做得比那位檀侍郎还要大,想让他帮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门路可以走…”说着她偷觑了司马炼一眼,见他并没有生气,才大胆继续说下去,“他应是为难,没答应我——他还让我给那位阮公公相面呢。阮公公也认得他
,见我俩说皇帝坏话都没拦着。”
司马炼笑道:“听你这么说,他的确是很厉害。”
“阿炼,你…”秦仙媛思索了下,“我同他说这样久的话,你不会吃醋吧?”
“我怎么会吃你们的醋呢?”司马炼摇头,犹豫了一下,伸手将她揽进怀中,“仙媛,你对我很重要。”
秦仙媛用力抱紧了他,问:“阿炼,我们什么时候要孩子?”
司马炼闭着眼,手掌按在她的后背上。
“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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