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人了?”他气得牙痒痒,“我虽是缺了块肉,可我脑子里不缺一根筋!这辈子就是给我千刀万剐喽我也不会连郡主也不认得!”说着还犹觉得有怨气,转而走到司马炼跟前直面对方,“您这一走可倒好,我们郡主吃不下睡不好,白日里进山,晚上躺在那张骚狐狸皮子上抹眼泪——多少大臣多少豪门公子把自己捯饬得跟朵花儿似的,就守在郡主必经之路上候着,只差跪着求她能看一眼!她呢?她眼里除了您,谁都装不下。别人都说您死得透透的了,只她一个不信,拼了命地搜山,生怕找不见您!”
不等司马炼有所回应,小冬瓜说着说着自己先哭了。
“我知道,您回来后肯定听说殿下逼阁老离开,您心里有气。您当郡主乐意看到?可郡主能做得了主吗?她因为这个俩月都没跟殿下说一句话,爷俩儿闹得碰面连声招呼都不打。”小冬瓜一屁股坐在他座下,抹着眼睛道,“您是明白人,好些事看得比咱们透,有些事不用谁解释,您自己心里头知道利害。郡主是被娇宠惯了,可她待您究竟如何,我不信您瞧不出来。就那宇文小将军,他也不比您差哪儿去,郡主知道当初是他要谋害您,没含糊一点儿,直接给他在吃食里下牵机——”不过他还是隐去了萧扶光最后没舍得毒死宇文渡这段儿,只净挑能说得出口的说。
小冬瓜一番
肺腑之言,满以为司马炼定会大为感动,立马就要见郡主,最好还能涕泗横流地说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这才装作不认得人。
可他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动静,抬头一看,司马炼依然是那副冷漠到极致的神色。
“我说过,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他漠然道。
小冬瓜气得眼前发黑——敢情自己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好,一个两个来了也不中用是吧。”小冬瓜从地上坐了起来,拍着屁股道,“好话说三千,就是死不认,我们有什么办法?您愿意自己待就待着吧!”说罢狠白了他一眼,大步离开房内。
其他几人看到他垂头丧气地出来,便知道是碰了壁。
碧圆也要进去,却被小冬瓜拉住了袖子。
“别去了,没用。”小冬瓜说,“能说的都说尽了,他咬死了自己不是小阁老,咱们还能逼他承认不成?”
“那怎么办?”碧圆忧心忡忡道,“还以为人回来了就好了呢,没想到这下更棘手了。”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他的确不是小阁老?”清清突然道,“你们记不记得太子妃逃出宫时吕大宏曾带人来过王府,小阁老不让他们进去,把自己的手给烫了,从此他手背上便有不大不小一块烫疤。可方才我进去时仔细看过,他两只手都好好的,一点疤痕都没有。”
小冬瓜一听,也有些迷惑了。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跟小阁老有许多不同之处。”
小冬瓜隔空比划了一下,“小阁老个头高,吃得多,块头大,跟宇文小将军一样虎背蜂腰。可这司马炼看着同小阁老模样像,却比他更瘦些。我虽然胖,但我知道,像他们这种一身腱子肉的人不容易胖,更不容易瘦。”
碧圆一惊:“难不成这世上还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究竟是与不是,他们依然议论不出个结果来。
只是萧扶光快他们一步,已经提笔写好一封信,使人送去河内转交司马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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