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瓜与大夫面面相觑,最终小冬瓜打发走了大夫,一个人留了下来。
“小将军,您总这样是不行的。”小冬瓜摇头晃脑地道,“我家郡主可不是那劣马,她不吃回头草。再说,你俩从前的恩怨纠葛我也不清楚,我一介奴婢,是万万不能替
郡主原谅谁的。您若有话还是憋着吧,或者您能走到她跟前,当面同她说去…”
“陛下找我入宫,要我杀闵萧宗瑞。”宇文渡出声打断了他。
小冬瓜正说着,冷不丁听到这句,寒毛都立起来了。
“什,什么?!”他大惊失色,“怎么这般狠心呢?!”
宇文渡又笑了:“我让你给郡主带话,是想让她放心——还是将萧宗瑞藏起来吧,陛下那边我自有交代的办法。”
小冬瓜问:“这可是大事,小将军能有什么办法?将小公子交出去是万万不成的!”
宇文渡再跃上马,挥了挥被包得厚实的那只手:“这就不用你们操心了。”
小冬瓜说好,赶紧回去复命。
雨后日光晴好,小冬瓜进屋时,小婢们将萧宗瑞哄睡。昨夜萧扶光折腾到半夜,这会儿又有些乏,靠在榻上假寐。
小冬瓜蹑手蹑脚上前,萧扶光立时便醒了。
小冬瓜附耳过去,将宇文渡带给她的话如实转述。
萧扶光的脸渐渐变了颜色。
“反复无常,这便是他的为君之道?!”她站起身来,心里将皇帝臭骂了一通。
小婢们吓傻了眼,眼下萧宗瑞无处可去,如何是好呢?
萧扶光却道:“你俩同绿珠就待在此处,他绝对不会上门来抢人。”
景王的定合街犹如皇帝的万清福地,他兄弟二人从来都是互不踏足对方地界。
萧扶光像只浑身长刺的刺猬,蓄势
待发等皇帝问罪。
然而皇帝并没有问罪,因为宇文渡果真用自己的法子解决了。
冬日里穷人生活难过,仅需十两银,宇文渡便购得一名三个月大的男婴。
杀司马廷玉时不过挥挥手,即便当时有挣扎愧疚,不过转瞬即逝。
再动杀心,却似喝水吃饭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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