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品瑜挥
了挥手,小冬瓜识相离开。
“这次蒙阁老的事,你做得过了。”他道,“想补偿司马宓,用什么法子不行?明年秋闱你父王点考官,到时候给司马氏通融通融,放他们分家庶支几个进来,说不定十几二十年后也要出一位阁老。”
“想要补偿,何须等十几二十年,现在不好吗?”萧扶光盯着他问,“廷玉因我丢了一条命,我在阁老面前说一句话都觉得羞愧,还要叫我眼睁睁看着他在内阁受人欺侮吗?”
华品瑜沉默片刻后才道:“你做这些,同司马宓商量过吗?你知道如今他要什么吗?”
“他想要的便是我想要的,我自己都得不到,又如何能帮得了他?”萧扶光不甘示弱,“老师,您信鬼神吗?我总觉得廷玉还在,可我找不到他。我猜他就在某处看着,所以我得护着阁老,我不能让廷玉寒了心。”
华品瑜瞠目结舌:“你真是魔怔了。”
萧扶光没有继续说,如今的她周围的人已经不会再说起小阁老这个人。她有时觉得,哪日自己若忘了,那么所有人将不再记得司马廷玉。
华品瑜也并未继续下去,只是转而道:“今日为师在万清福地同陛下论道,陛下说自己近来睡得不好,总梦到头顶悬着一颗舍利,那是佛家至宝,他修道,头顶缀着东西叫他睡不踏实。阮偲说帝京城中有喇嘛布道,兴许同此有关。陛下知道后便传召宇文渡,要
将喇嘛赶出帝京,我方知宇文渡与平昌公主好事将近。只是宇文渡实在有些奇怪,他自打从亦不剌山回来后便赋了个闲职,前几个月还叫他老子打断一条腿躺在床上仨月,怎么突然间就蹦跶起来了?我一问姜崇道才明白,合着他之前为了你想拒婚。”说罢斜眼看她。
“是不是为了我,我都不会再同他好。”萧扶光有气无力,“如今我更怕宇文渡借着与我有私交的名义同平昌退婚,因我什么都没做,却要坏了别人姻缘,凭什么要我背负这不义之名?”
“你既然能想到这层,便也有对策了罢?”华品瑜点头,“宇文渡有动作,你小心提防。”
华品瑜撂下这句话便要走,刚出门却又拐了回来,问她:“那面上有道疤的姑娘有些意思,你若不要便叫她来伺候我,我惦记她泡的茶。”
萧扶光送他离开后,想了想,决意先征求颜三笑意见。
颜三笑来历不明,虽举止斯文矜持又颜艺兼备,但从蒙阁老一事上变能看出,她行事有几分欢场之风,这种人定然是经过调教的,从前也处处防着。既然华品瑜开口要,她不能不给,且华品瑜心眼儿赛莲蓬,颜三笑跟着他对谁都好。
思索一番后,萧扶光唤来颜三笑,问她愿不愿意跟随太傅。
颜三笑的脸白了一瞬,旋即笑开了脸:“奴自然是听郡主吩咐的。”
“太傅也在府中,咱们离得并不远。你若
想小冬瓜他们了,随时过来。”萧扶光安慰她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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