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廷玉坐在她身后,脑袋凑上来压在她肩头看着她捋头发丝儿,乍看俩人倒像脸贴着脸了——只不过她脸小上他一圈。
萧扶光正要嫌弃他不好好说话,他突然开口问:“如果没有我,阿扶会嫁给别人吗?”
“你说什么胡话?”萧扶光抖抖肩膀,可惜他脑袋太沉,没能抖得下来。想了片刻后又问:“你可是听谁说了什么话?”
“没有。”司马廷玉闭上眼,只觉得她颈窝这块又香又舒服。越是享受,却越发不安。
萧扶光道:“你是个好的,咱俩…”话说到一半儿有些不好意思,将头扭去一边,“什么嫁不嫁给别人,宇文渡绝不可能,这个我还是能同你保证的。”
司马廷玉想说的却不是这个。
“阿扶,不算早已议定的亲事,其实算来你我真正结识时日并不长。可你与我不同,只要未到最后,一切都有转圜的余地。”他认真道,“有句话难听,可我不得不说——殿下曾与皇后有过婚约,自他摄政起,皇后父兄遭贬,她不得不去大悲寺祈福避祸。二人倒也算是青梅竹马,何至于撕破脸?可见婚事上若处理干净,淋漓只会惹人厌。我这次去辽东来回二十日,你仔细考虑。”
“考虑?我考虑什么?”萧扶光像是被点燃了尾巴的猫,气焰顿时升高。
亲也亲了,看也看了,此时说这种话,焉能不气?还未成婚,郡主便先见识到什么叫负心汉。只恨掌中没块砖,好拍死眼前薄情郎。
“阿扶,你先别生气。”司马廷玉好声好气道,“我这是给你时间…”
郡主忍无可忍了,一个翻身将人摁在石头上。
“你最好分清了尊卑,只有我给别人时间,断没有别人给我时间要我考虑的道理。”她俯首盯着他道,“我也给你二十日,去辽东的路上好好想想,究竟愿不愿意,不要等几年再来同我说后悔——若有那个时候,我就要了你的命!”
司马廷玉被她压在身下,这个角度能看到长腿在他腰侧撑起的轮廓,这不由得让他想起了在灵岩寺的那晚,一头灵动的鹿在他心头蹦跶。
大掌扣住了她的腰肢,司马廷玉借着力道挺起上半身。因个头高出她好多,叫她俯视变作仰视。
他靠了过来,呼吸声渐重。
“阿扶…”
他近在眼前,双目璀璨如星,看得萧扶光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往后稍了稍,可后腰被他手掌箍着,十指交错扣在尾椎之上,除非砍了他的手,否则掰都掰不开。
“我擎小就愿意,如今更是。”他凑过来亲她眼睫,“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你可不能嫁给别人,等我回来娶你。”
只要同他贴在一起,她就有点儿不愿意分开了。说不清什么感觉,就想这么黏着,可一想到明天他要走,便舍不得。一不做二不休,手指从他胸口慢慢滑了下去。
司马廷玉一惊,“你做什么?!”
“兔子都给你看过了,海参让我瞧瞧。”郡主豪迈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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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半才写了四本书,有的读者天就看完了_其实我写前两本的时候已经很快了,基本上每天一到两章,有时还加更,因为刚开始想着挣外快,但后来有人看了,心态就变了。一旦静下心来写自己想写的东西,就慢下来了。
沈河又没通过--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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