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不在府内,而从檀家抄来的东西银象苑的库房已塞不下,不得已借用了府中仓库。
裘管事边使人搬东西边记账,还不忘对萧扶光一通夸赞:“还是郡主有本事,出去一趟竟带了这样多东西回来。抓贼有道,管家亦有方呐。”
“檀家没有孬东西。”萧扶光笑着说,“留两箱银子分赏,夏季天热,大家都不容易。”
裘管事起身拱手:“那小人就代大家谢过郡主了。”
萧扶光点头,转身回了银象苑。
还未进门,腿便被人抱住了。
“郡主!郡主!”小冬瓜哭哭啼啼道,“您可回来了!”
“好瓜,怎这么想我?”萧扶光甩了甩,没能甩开他。
小冬瓜道:“想您想得一天三顿饭。”
“你倒是一顿不落。”萧扶光笑着摸他头,忽然皱了皱鼻头,“什么味儿?”
小冬瓜瘪嘴:“您瞒着殿下去济南的当天殿下就知道了,要严刑拷打咱们。我就说碧圆那丫头是个狗腿子吧,殿下只看了她一眼就将奴和清清卖了!”
“无妨,殿下忙,抓不着我。”
“殿下是抓不着您,可殿下抓着我了。”小冬瓜放声痛哭,“殿下叫我洗马桶,我洗了八天了!”
萧扶光嫌弃地噫了一声,不等她再动作,藏锋便来将小冬瓜拖去一边。
“怎么又
是你,见天儿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吓人一跳,长得丑了不起啊?”小冬瓜收了泪,骂骂咧咧地起身,抬头一看,呆了一呆,“你的脸怎么好了?”
藏锋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小冬瓜,表情是不屑同他开口讲话。
这段时日藏锋的脸已恢复得差不多,只要舍得用药,没有治不好的伤。
看着藏锋有棱有角的脸,小冬瓜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下巴呸了一声:“一低头下巴能戳死自己,拿什么大,哼…”嘟囔完又来蹭萧扶光,“郡主你看他,凶死了呀…”
“他什么他,你先去把自己洗洗干净了。”萧扶光挥手赶他,“一身尿骚味儿。”
小冬瓜遭郡主嫌弃,蔫头耷脑地离开了。
小冬瓜一走,清清与碧圆迎了上来。
“那个瓜不是个好瓜,郡主莫听他说胡话。”碧圆开口便骂,“您前脚刚走,殿下后脚便来了,那倭瓜上去替殿下捏肩膀,还问‘殿下有没有发现少了个人’,把我们气个半死!”
“不怪你们,你们原也就拦不住,只想你们能拖一个时辰,等我出了城就好。”萧扶光边说便往清浴室方向走,褪了衣裳后,一下沉进水底。
清清与碧圆俩人吓得不敢说话,在池子旁喊郡主。
萧扶光入水头痛的毛病减轻不少,这也是头回敢一头扎进来。
她惊喜地发现自己竟不再惧水,且孤零零的舫船换做满目碧蓝,还缀着点点红
粉花瓣,便是连耳畔暴雨声亦不在。
她拂开花瓣,却见到一抹血红。
萧扶光从水中冒出个头,举着红枫问:“这是打哪儿来的?”
清清望了一眼后便摇头,答:“应是采花时不小心带了一片进来。”
萧扶光将枫叶团了团扔出池外。
“我离开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没有?”她倚在池边闭眼问道。
清清与碧圆齐声说有。
“有件怪事儿,还是您来前一天发生的。”清清道,“不知为何,太子殿下像是突然好了似的,不仅昨日在东宫宴请宗室,酒过三巡不醉,晚上还在阊阖门前亲手放了祈福灯,说要保佑大魏千秋万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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