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扶光有些不好意思,腼腆道:“之前在峄城那会儿替纪家送酒,撞见那家的七夫人同继子相好来着…”
这等有悖人伦之事听得司马廷玉头皮发麻,想了好半天才又道:“那是个花楼出来的…你日后可不能再学了…”
从来都是他开口将她喷得体无完肤,没有她说话让他结舌的时候。
难为情归难为情,却也是为了不让檀英起疑心。
“知道,我有数。”萧扶光保证道。
司马廷玉看着她,眼神却越来越古怪。
过了好半晌,他又慢慢挪过来,下巴搭在她颈窝里,小声道:“其实…”
“其实什么?”萧扶光去扳他的头,“脑袋死沉死沉的。”
她推他,他也不动,说出的话没了下句。
可就是这样,什么也不做,就这样贴在一起,人就像摔进一团云里,说不出的惬意。
司马廷玉又吸了一口,突然问:“怎么没用我送你的香?”檀英拿出手的没有廉价的,他不懂那些女子用物,收了也只想给她。
“什么香?”萧扶光疑惑问。
司马廷玉一顿,说了句“没什么”,又来捱着她咬耳朵。
夏天本就热,他身上又烫,不一会儿萧扶光便挣开了他,在床榻上划出楚河汉界来,不准他再靠近,把个小阁老气得连睡觉时背都朝着她。
不过萧扶光也没睡好。
因为临近半夜时分,檀英又鬼鬼祟祟来到门口。
司马廷玉有几分警觉,又存了想折腾她的心思,越界
将她摇晃醒了。
萧扶光睡眼惺忪地看着窗边人影,打着哈欠开始摇床架子:“哎呀!小阁老伟甚,妾身欢喜得很!”
司马廷玉仰卧在床头,枕着双臂看她演。
檀英一走,萧扶光眯着眼回头问:“你又不睡,你不会也喊两声?”非要折腾她。
司马廷玉点头道:“那下次换我来。”
果然叫他们猜准了,没过一个时辰檀英又来了,可真是个变态。
这回司马廷玉没有叫她,反倒将她裙子扯开,冲着小腿上打了几下。
萧扶光睡着又被弄醒,看了看窗户那边,咬牙低声问:“干嘛打我?你自个儿没腿怎的?”
司马廷玉早有所备,将裤腿撩开,露出一截修长笔直却又毛茸茸的小腿。
她伸手狠拍一下,可惜小阁老腿肌结实,又有毛发防护,远不及她响亮清脆。
萧扶光气得要命,抱着自己的腿滚到床榻最内侧以提防他。
她困得要命,没过多久便又睡着了。
下半夜司马廷玉又来晃她,她干脆不管了,闭着眼咕哝了句“随他”,蒙头睡死过去。
四更天,万籁寂。司马廷玉侧躺在榻上,一臂枕在头下,一臂环着她的腰。
榻边琉璃盏折出五光十色映在眉宇间,经年凝聚起的冰霜慢慢化作一汪春水。
次日一早,高楼之上风声先动。
司马廷玉沐浴后回了楼台,却不见萧扶光身影。转身问檀英:“那婢子去哪儿了?”
檀英堆起笑:“老夫人喜欢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