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觉延大师也假装笑呵呵地道。
虽然觉延大师是得道高僧,说话做事就一个“真”字,但是,既然别人不愿意道出真缘由,那定的有苦衷的了,自然也只好顺着,不好揭穿,如果揭穿了多尴尬的啊,故此,才假装笑呵呵地。
“让大师见笑了,见笑了!”
南宫幻一个劲并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但是觉延却不放心上,完全是南宫幻自己自作多情想复杂化了,更不知道早就被觉延看穿了,还自以为是的镇定自若的样子。
只是觉延方丈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黄金面具,年轻有为的道宗新掌门,真实身份是当朝的皇子,如果知道内情的话,估计真会惊掉下巴呢!
“大师,掌门所言及是,不是对您的不尊敬,还望您海涵。”徐长卿也帮腔作势地道。
“徐掌门多虑了,明白明白。好啦,时辰也不早啦,老衲该走了,赶到花池古街歇息一晚,明天就上路。”觉延大师微笑着说道。
“大师,您来都来了,再怎么忙也待住一晚上再走啊,您看连斋饭都没有用呢!”南宫幻诚恳地挽留道。
“不了,清泉子老道友既然都那么想回浙东仙居,老衲早就听说那里人们淳朴善良,风景秀丽空谷幽兰,老衲也去看看,明天就出发,早已急不可待了哇……哈哈哈……哈哈哈……”觉延婉拒南宫幻道。
“也罢,既然大师心意已决,那小道也就不好再挽留了,但是一定要送送您才可。”南宫幻起身有礼有节地道。
“不不不,玄真子掌门留步,你事务繁忙,老衲就不打扰你了,老衲来去自由习惯了,再说老衲也不会介意,所以你完全不必如此。”
“这……这……那好吧,那就让徐掌门替小道送送大师可好。”
“也罢……也罢……”
大师再次施礼南宫幻,然后转身健步如飞地离开了销魂殿径直下了老君山向花池古街而去,而徐长卿一直送到山脚方才告别返回了销魂殿。
觉延大师刚刚下了山,刁绿兮就蛾眉倒蹙杏眼圆睁急匆匆地提着一个茶壶来到销魂殿,然后把茶壶猛然倾斜提起,不管三七二十七直接往南宫幻的茶杯里倒茶水,并且还故意弄洒在桌案上。此时的南宫幻根本没有注意,顿时茶水溅起喷洒在身上,烫得南宫幻慌忙站起不停地用手使劲拍打。
“哎呀……哎呀……烫死了烫死了……刁姑娘你看着点啊,弄一身了哇。”南宫幻无可奈何地道。
“怎么?我就那样,不高兴换人伺候,要本姑娘伺候就要忍着,这已经是轻的了,不给你浇头淋下就不错了。”刁绿兮没好气的吼道。
“怎么了哇,今天如此大的火气?”
“我高兴,怎么了,不可以嘛?”刁绿兮不依不饶的,并且还气急败坏的样子,看上去甚是生气,而且还嘴上功夫厉害,南宫幻直接甘拜下风。
“好好好,算小道惹不起了好了吧,你是活祖宗。不过你总得说说到底谁惹你生气啦!总不能让小道不知所以然吧!”南宫幻笑呵呵地打趣说道。
“没有人惹本姑娘生气,就是心里不爽,怎么啦,不可以吗!”刁绿兮犟嘴道。
“行行行,撒气也撒了,说说怎么了,是瑛姑还是徐长卿,或者是小道处罚他们便是,让他们给你赔不是,给你出出气可好?”
“我才没闲心跟他们置气呢,如果你不高兴本姑娘伺候,那就去找‘汝思念君’的人伺候呗,本姑娘还真不伺候了呢!”
说完刁绿兮把茶壶往桌案上使劲一丢,然后扬长而去,此时南宫幻才反应过来,慌忙赶紧一摸口袋:“完了,怎么信件不见了啊!完了……完了……肯定是她捡去了……”
“哎……你别走啊,别走啊,是不是……”
南宫幻话还没有说完,刁绿兮就似嗔似怨欲怒还羞地离开了销魂殿。南宫幻也只好摇摇头看着离去的刁绿兮的背影无可奈何。
其实南宫幻对刁绿兮已经很好的了,处处都让她三分,其主要缘由是当年南宫幻答应刁金斗要照顾刁绿兮一辈子的,所以才那么宠惯她,也可以说,在道宗,也就刁绿兮一个人敢跟南宫幻脸色看,就连瑛姑都不敢,更不要说徐长卿和
从觉延大师走后,道宗上上下下开始忙碌起来,开始筹备关于立春后的三月三举行的武林大会,最忙的要算徐长卿和瑛姑了。
因为他们虽然也是一门派的掌门人,也有事务要处理,但是他们是南宫幻的左膀右臂,不可缺少,如果没有他们,南宫幻是很难把道宗发扬光大的,或者说很难恢复道宗之前的江湖地位。
当然,也有例外,刁绿兮虽然也是阴阳家派之掌门人,可她却不管那么多,她把自己门派的事务都交给在她的心里,见不得其他女人接近南宫幻,故此也是嫉妒心最强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