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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坚回到家里,我们正等的着急呢,看到他气喘吁吁,满脸大汗的回来,我急忙问他咋样,看到什么情况没?
阿坚喘着粗气摇摇头,告诉我,他等了好久,什么动静都没有。我让他不要泄气,赶紧给他到了一杯水,他一口气喝完了,拿出一根烟点着,开始抽烟了。
第二天晚上,我派周洪军去看看,可周洪军犹豫一下,硬是拉着我去了,这个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我们俩蹑手蹑脚的和他一样爬到树上,酱家屋里亮着灯,院里没有动静,一直呆了很久,我腿都麻了,快站不住了,我怕我摔下去,只好和周洪军回去了。
一连好几天,酱家晚上一个人没出来,村里人都喜欢晚上出来拉呱聊天去小卖店打牌,只有酱家人一到天黑就不出来了,我们不再去了。
接下来,冯波又这个社牛又起作用了,他和以前一样,又故伎重演了,频频去小卖店买烟买酒,挨个发烟,很快就和那些人打成一片,从中获取情报,还买了一些吃的喝的给那些爱嚼舌头的大妈,也就是村里的长舌妇们,很快就和他们混熟了,我们知道了很多村里的情报,也就是家长里短的。
村里人也觉得自从大柱死后,酱家人怪怪的,大白天的也关着门,晚上不出来,以前,酱阿公喜欢出来和村民们喝茶拉呱,他儿子二柱更是夜猫子,打牌,喝酒,不到半夜都不回家。
人们都说有钱真好,自从二柱娶了媳妇,被媳妇管的服服帖帖的了,暗地里叫他妻管严。
农村人大多都是重男轻女,南方男人大多都是大男子主义,尤其是偏远地区,这个村子,也不例外,被自己婆娘管,对他们来说很没有面子的,可二柱子听人们这么说他,一点也不在意,该干嘛干嘛。
他婆娘叫尹玉芝,长的很是俊俏,是邻村仇屠夫的女儿,据说心气很高,却做了二柱的婆娘,还不是因为人家有钱,村里的长舌妇愤愤不平的说。
我让冯波拿钱给阿坚一些钱,买了一些酒菜,找个理由,和酱家邻居陶木匠喝酒套近乎,陶木匠最喜欢喝酒了,喝上酒,嘴没有把门儿的,啥都说。
不大会,他就喝多了,我问他和酱家做邻居,有没有听到过他家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陶木匠打个响嗝,醉眼朦胧的看着我,想了想,说有,告诉我们,半年前,有一天晚上,他喝了一点酒,半夜,他在睡梦中听到他家有人敲门,很是纳闷,大晚上的,谁会敲门呢?过了会,没动静了,那时候,困死了,翻个身继续睡了。
第二天早上,他好信,趴墙头没看到人,去他家敲门,半天才开门,酱二柱开的门,当时他有点慌乱的样子,但很快就恢复常态,问他干嘛?
他问他昨晚谁敲门了?他听到了。
二柱子摇摇头,说没人敲门,肯定他听错了。
那天晚上,他确实喝了一点酒,但没醉,他坚信自己确实听到了敲门声。可酱家人说没有敲门声,家里也没来人,真是怪了。看到他家一切都正常,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也就没在放在后心上。
可几天后,也是半夜,他听到隔壁传来争吵声,虽然声音压的很低了,可一墙之隔的他还是听到了,他以为他家吵架了,热心肠的他披衣服要起来去劝架,在农村,这很正常,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巨响,接下来,再来没了动静。他犹豫不决的,不知道去,还是不去,最后,还是忍住了,想着都是人家家里事,还是算了。
陶木匠说完,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我听完,有点兴奋,送走陶木匠,我们几个人开始议论纷纷的,他们几个人终于明白了我不走的原因,都变得很是兴奋。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