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过来找刘炎的不是刘夏燕。
而是一名没见过的医生。
“刘炎跟我去办公室做测试。”
刘炎整理好衣服跟着医生向外走，曹大壮站在自己病房门前：“前辈加油！”
刘炎比出一个OK的手势。
跟着来到办公大楼门口，突然从里面跑出来一个穿着病号服的青年。
不偏不倚刚好撞到刘炎身上，连带着刘炎两个人一起滚到地上。
青年站起身没有道歉转身就跑。
毒辣、善良同时在脑海中喊道：“不要骂人，这是测试！”
刘炎果然看到带他来的医生，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紧紧盯着自己。
看到自己没有表现出愤怒或者激动后，暗自点点头。“没事的话站起来继续跟我走吧。”
刘炎在脑海中问道：“你们怎么知道刚才是测试？”
毒辣：“当然了，刚才撞你的人就是昨天抓你和大个中的一个。”
刘炎？？？
昨天抓他们两个的可是有几十个人，而且亮度那么弱他们竟然都能认出来。
善良：“不用奇怪，我们可以调用你的记忆片段，你回想需要时间，而我们直接查看就可以。”
刘炎：“你们还有这个能力？那不是我所有记忆你们都能翻看？”
毒辣：“呵呵呵男人嘛都懂，不要不好意思。”
善良：“是的，男性达到年龄需要释放很正常。”
刘炎：“善良我谢谢你安慰。”
善良：“不客气。”
跟着医生进入办公楼。
结构跟病区基本一样，只是一个个病房变成了一个个办公室。
医生打开一扇门带着刘炎走进去。
办公室里还坐着三名医生。
带刘炎来的医生先是对三个医生点下头。
如果刘炎不知道刚才是测试，只会以为他们是在打招呼。
现在再看医生点头，明显的意思是说刚才在外面的测试通过了。
四名医生坐在刘炎对面，刘炎被安排坐在一个木质椅子上。
第一位医生道：“我们现在对你进行问题测试，你要如实回答心里的答案。”
刘炎点头。
医生道：“第一个问题，你是否承认自己有精神疾病。”
善良：“承认”
刘炎：“承认！”
善良解释道，这个问题是在判断你的精神疾病状态是轻状还是重状。
重状精神病患者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精神有问题。
医生继续问道：“记录上你是精神分裂，能告诉我们，你脑海中的他们还在吗？不在的话又去哪了？”
善良：“不知道！”
刘炎忙在脑海中问：“你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正确答案？”
善良：“正确答案就是不知道。”
“你回答其他任何答案都是错的。”
刘炎有些听不懂。
不过还是选择相信善良道：“不知道。”
四名医生表情都没有发生变化，刘炎松了一口气看来回答不知道是正确的。
医生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如何确定你是你。”
刘炎终于明白，善良刚才为什么说回答其他答案都是错的了。
他如果说将其他声音消灭，或者关起来了。
医生都会问为什么不觉得关起来的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