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时抽回手,目光冷得不行,“你要是过得下去就过,过不下去拉倒,离婚财产分割,我不会要不是我的,你放心。”
“我说过,不离婚,绝对不离婚!”
“那随你。”周岁时实在不想吵,起身回了房间。
接下来一天周岁时都没和霍聿森说过话,陷入了冷战。
霍聿森也有气,他醋劲大,占有欲强,尤其周岁时的心不完全在他这里,他为此再着急上火都无济于事。
晚上睡觉也是,周岁时很早就睡了,潼潼睡在旁边,霍聿森进房间静悄悄的,不敢打扰,即便有气,还是抱着她入睡。
只有抱着她,心里才踏实。
第二天,霍聿森去上班,自己熨烫衬衫,笨手笨脚的,还烫坏了一件衬衫,周岁时经过,顺手帮忙烫了,不过仍旧一声不吭,什么话都不说,他心里很高兴,稍微示弱了,说:“还是老婆厉害。”
周岁时烫好后关了电出去抱潼潼了。
霍聿森到了公司开了一天会议,脸色不善,底下那些高管胆战心惊的,开完会后,秦森没忍住问他:“你吃枪药了?”
“多嘴。”
“问下你怎么了嘛,是不是吃枪药了,这么不高兴,还是被老婆骂了,跑来公司撒气?”
秦森一眼看穿,都是有老婆有孩子的男人。
霍聿森摘了眼镜,揉捏眉心:“怎么,你有经验?”
“那不然,谁不会哄老婆,不会哄老婆的男人都得拉出去枪毙。”
霍聿森白他一眼,起身就走。
“诶,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去哪?”
霍聿森头也没回。
秦森又追上去,八卦问:“你老婆不会是因为秦画的事还和你闹吧?”
霍聿森脚步一顿,说:“以后少给我出馊主意。”
“怎么了,还闹啊?秦画的事不是都解决了么?”
霍聿森没好气瞪他一眼,“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她能和我闹到现在?”
加上周阖之的事,他愈发烦躁,胸口憋着一口气。
都是秦森出的馊主意。
秦森没忍住幸灾乐祸:“那还不是你们俩感情不坚定,而且,她还躲了你两年,不然你会去偷吃?”
“偷你妈,老子什么时候偷了?”
“怕什么,周岁时又不在,我又不会告状,男人呢,出轨只有一次和无数次,你要是和周岁时过不下去,其实外面多的是比周岁时好的女人,你没必要这么难为自己。”
霍聿森突然停住脚步,沉邃内敛的眼眸没有一丝温度,声音更是低沉带着愠色:“秦森,你这话敢不敢对你老婆说?”
“我没事跟她说什么。”
“既然知道,跟我说?”
“我这不是……”
“下次别让我再听见。”
秦森耸了耸肩膀,行吧,没再多说。
霍聿森回到办公室,接到一通来自国外的电话,看了一会后,才接的。
“聿森,是妈妈。”
……
下午三点多,周阖之在健身房锻炼,自从手术后,一直注意饮食锻炼,为的就是强身健体,胃病是很容易复发的,要是再复发,那就麻烦了。
周父周母都担心的。
好在周阖之状态很好,周父周母慢慢没那么担心,也不管他,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从健身房出去,周阖之背着包,穿着运动服,下楼拐弯和一个女生撞在一起,女生跑得很急,没有注意到有人,他反应很快,急忙捞了女生一把,女生才没有跌倒。
“抱歉,你没事吧?”
“对不起!”
周阖之和女生同时开口,周阖之露出温和的笑意,“你没事吧?”
“我没、我没事,实在不好意思,我不小心的……”女生看起来二十出头,很年轻,高马尾一晃一晃的,皮肤很白,跑得很着急,额头鼻尖有一层很薄的汗珠。
“没关系。”周阖之很温柔,目光更是平淡。
女生往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抬头看清楚面前的男人时,呼吸一滞,目光牢牢锁定在他身上,怔了一下,眼睛很亮很亮,瞬间不好意思起来,“那个,你……是你?”
“你认识我?”周阖之问道。
女生支支吾吾,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嗯。”
“抱歉,请问你是?”
“你不认识我的,我见过你而已,不好意思。”
“这样么。”周阖之笑笑,“你没事就好了,那我先走了。”
不等女生反应,周阖之抬腿走了。
女生怔怔望着他下楼的背影,咬着嘴唇,后悔极了,“赵禾!你怎么这么胆小!看看人家都走了!”
她气得不行,怎么这么怂了!
女生还是追了过去,气喘吁吁的,叫住周阖之,周阖之回头,问她:“有什么事?”
“那个,周学长,我们之前在学校见过的,我也是x大的,前年校庆你回来开了个讲座,还记得吗?”
周阖之想起来了,点了下头。
“你好,学长,我叫赵禾!”
“你好。”
相较于赵禾的热情主动,周阖之很平静,客客气气的,很有距离感。
仿佛高山化不开的雪。
赵禾咬了咬唇:“学长,你也来健身吗?”
周阖之说:“嗯。”
赵禾心跳很快,不自觉脸红,“那没事了,我只是担心健身房会跑路,现在健身房跑路的太多了,我刚充了钱,就……”
她也不知道自己胡说什么,“那学长再见。”
她又跑着离开。
周阖之收回视线,面无表情。
第二天,赵禾一早就到了健身分,左等右等,没等到周阖之,她很后悔没问他要联系方式,但也没有正当理由问他要,没有任何铺垫下要联系方式也太直接了点,不就说明对他是有意思么?
一连几天,周阖之都没有来。
赵禾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那天她表现太明显了,周阖之看出端倪,所以才不来健身,怕被她缠上?
周六早上,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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