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岚好笑地摇摇头,她说:“能不能拿到医师资格证,得考完试看成绩才能知道。”
“你不必谦虚。”
他媳妇儿的医术没得说,考一个医师资格证不过是小菜一碟,他有绝对的信心!
吴栋点头附和:“是啊,宋同志你不必谦虚。”
被秦焱铮和吴栋你一句我一句捧着,宋岚觉得蛮不自在,这时,秦焱铮说起关云的事。
“我今个有接到关领导的电话。”
“啊?”
许是秦焱铮的话题转变得太快,以至于宋岚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见她有些迷糊,秦焱铮禁不住觉得好笑,他勾起嘴角,重复:“关领导今个有给我来电话。”
“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宋岚问。
“就是之前那件事,关领导说他已经查清楚……”
秦焱铮说着,他静默须臾,方续说:“关云确实怀着身孕,不过那孩子是她单位一同事的,而关云这位同事喜欢她多年,一次意外两人发生了实质性关系,
但关云不想嫁给对方,于是,就想着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按在我头上。”
宋岚“哦”了声,问:“你的桃花肯定不止那位关云同志一个,对吧?”
“什么桃花?不过是讨人厌的苍蝇罢了!”
秦焱铮说:“不管是工作中,亦或是生活中,如若遇到不得不和异性同志接触,我也都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是吗?”
宋岚挑眉,她故意逗男人:“你说我要不要相信你?”
秦焱铮没接话,他目光诚恳,一脸郑重说:“请相信我,我绝无虚言!”
闻言,宋岚一个没忍住笑出声。
吴栋在他自个床边坐着,不自主跟着发出低笑。
秦焱铮倒是丝毫不觉得尴尬,他说:“就拿关云栽赃我的那件事来说,她确实在我受重伤昏迷前有找过我,
而那日我也确实患重感冒躺在单位分给我的单间宿舍里面,但她敲门时我根本就没回应,更没有去打开门。
关领导把这件事同样查得清清楚楚,那日关云没敲开我的门,她在离开那刻有被住在我隔壁的一位男同志看到,通过关领导调查,那位男同志有证实关云不曾进过我的住处。”
在这得提一嘴,即秦焱铮口中提到的男同志,对方眼下正在接受劳动改造。
他叫吴铎,和秦焱铮在大学期间是好友,毕业后两人又成为同事。
结果却因其父背叛国家和自己的信仰。
其实,要追根究底的话,吴铎属于被动叛国,及背弃自己的信仰……只因他不去做的话,便会失去生他爱他的母亲。
可是在看到秦焱铮倒下的时候,吴铎后悔不已,甚至痛恨自身不该做出盗窃机要图纸一事。
前不久见到关东平,得知秦焱铮已经无碍,心下终于暗松口气,面对关东平问询的事,没有做任何隐瞒。
且在关东平离开之际,恳求这位昔日领导代他向秦焱铮转告一声“对不起”。
而秦焱铮在电话里听关东平道出吴铎为何叛国、背弃信仰的缘由后,心情异常复杂。
他没想到自己好友兼同事,有一个岛国父亲。
为给自己的国家效力,即便自十多岁生活在他们这片土地上,即便在这片土地上娶妻生子,依旧只想着自己的母国,不顾妻儿的感受,不顾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妻儿带来怎样的灾难!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
但吴铎的父亲面目狰狞,用妻子的性命要挟、逼迫唯一的儿子步入深渊。
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既然查清关云同志腹中的孩子是她同事的,那后来呢?”
宋岚眼里充满好奇。
秦焱铮:“对方愿意娶关云,并在关领导面前保证会对关云好……可关云死活不答应,最终,她被关领导送进看脑神经的医院看管起来。”
宋岚:“没啦?”
“她腹中的孩子会生下来,不过,在生下来后交由孩子的父亲抚养。”
秦焱铮稍顿须臾,接着说:“听关领导的意思,关云在被送进脑神经医院前,她腹中孩子的父亲坚持要领证,说是会时常去探望关云,等孩子出生后,也会带着孩子去探望,直至关云恢复正常,一家三口团聚。”
“看来那位男同志对关云同志是真爱啊!”
宋岚感慨。
“你就不觉得不可思议?”
秦焱铮问。
“有什么不可思议的?感情的事很难说,就像王八看绿豆,看对眼就是看对眼,旁人再不理解又有什么关系?”
譬如家里的大姑子,不顾家人反对,甘愿放弃城里的生活,跑去下乡追求自己的爱情。
这是个人情感需求,当事人拿定主意不想更改,他人就算强拉硬拽都难回头!
“小秦!小宋!你们睡了吗?”
院门口隐约间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我去看看。”
吴栋起身,快步走出房门。
不多会,他返回,身后跟着张厂长的婆娘吴春英。
“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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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吴春英,宋岚立马起身走近,她眼里流露出关心:“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吴春英摇头又点头:“是有点事,但不是我家出啥事,是京城的陈同志带着他兄弟过来了,他说这事有和你说过,让我帮忙过来看看,如果你还没休息,就去我家一趟。”
“好。”
宋岚没有多做考虑,她直接应声。
“我陪你一起。”
秦焱铮忽然出声。
宋岚摆手:“不用。婶子家离咱家不远,我去去就回来。”
“我陪宋同志过去吧!”
吴栋看向秦焱铮说了句,闻言,秦焱铮轻颔首:“谢了。”
“不客气。”
张厂长家距离这边虽不远,但眼下已天黑,且不少住户家里都熄了灯,回来的路上,若是宋同志一人,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