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解药,他就能有时间找办法来治疗自己和本命蝎蛊。
裴钰声音如常,语气中的淡漠却不难听出。
“我要是不给呢?”
“那个女人对告诉我她身上有金蚕蛊的人很感兴趣,”
吉罗倒吸了一口寒气,吃力的继续道。
“您要是不给我解药,我也没有什么必要隐瞒了。”
裴钰的蛊术比自己高,他不想出面,显然是不想让那个女人或者陆家知道他的身份。
裴钰静默了数秒,再开口的时候,语气明显冷了下来。
“你这是在威胁我?”
吉罗语速缓慢,声音更加嘶哑刺耳。
“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想这样做。”
裴钰嗤笑。
“你孙子的命,也不准备管了?”
“我孙子的命和裴先生您比起来,不算什么,”
吉罗有气无力的嘶哑声音,更显阴沉森寒。
“陆家的势力不仅不比裴家差,还强上不少,不是吗?”
他这么说也是在赌,赌裴钰对陆家的忌惮。
“好,好,好,”
裴钰气极反笑,语气更冷。
“看来,这解药是不给你也不行了,”
他的声音顿了顿,越发的沉冷。
“欧德,把解药给吉罗大师。”
话音未落,电话就已经挂断,只剩下一阵忙音。
驾驶座的男人从怀中拿了个黑色的小盒子,朝后递了过去。
“吉罗大师。”
吉罗接过盒子打开,看着里面的黑色药丸却没有立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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