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然后再这样......最后再这样......好了。”
无月的手头，逐渐凝结出一朵造型十分简洁的冰花。
和索菲娅的那一朵自然没法比，但也令焱眼前一亮。
“哦......好像有点感觉了......”
“总之，就像珐伦小姐说的那样，改变魔力的输出频率......以负数频率释放......哦不，降低内能......”
无月只是重复着白夜教给她的那些话。
实际上对于多元素的拿捏，在无月这属于是水到渠成，具体是怎么做到的，她也没有什么实感。
“好，轮到我了。”
焱伸出手，魔力汇集在掌心，随后传递到指尖。
然后......释放。
哗啦啦啦......
一点小火苗在指尖燃起，看上去十分可爱......哦不，可怜......
“欸？这不对吧......我应该降低了输出......”
“额......焱姐姐，你这只是降低了输出的魔力量，频率还是没变......所以它还是火魔法......”
“频率啊......频率......太抽象了吧......还有......降低频率还不行，要以负数频率输出？完全不懂......”
以焱的性子，向上提高爆发输出倒容易，可要让她收敛......那可就太难了......
“......要不然一点点来......先尝试使用水魔法？也许比冰魔法容易些......”
水、木、土元素，向来是已知元素中较为平和的三种，光与暗则位于两个极端，剩下的冰、风坐一桌，火、雷坐一桌。
不过魔法的初学者，却往往会选择火、水作为练习对象。
或许是这两种元素最贴近生活，更容易想象。
而水又是最接近冰的元素......
学起来也要比冰容易些。
“好吧......我试试......”
焱再次抬手，想象着水流。
呲......
细小的水流从指尖流淌而出......
“什么嘛，还挺容易的......”
“焱姐姐，保持住这个状态......然后......”
“然后降低输出频率，进入负数是吧？”
焱还记得刚才的话。
凝神屏息，想象着无尽的寒冷，空气中的魔力素逐渐汇集......
原本细小的水流，开始出现细小的漩涡，将水花溅的到处都是。
这说明焱此时的魔力输出频率抵达了释放风元素的条件，原本构筑出水魔法的水元素，也开始一点点转化。
这是个好的开始。
不过很快，水流就开始失控，最后在几个小型涡流的绞杀下分崩离析。
“唉......我感觉得出来，一到某个频率，好像就无法继续下降了......”
焱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是精神力不够了吗？”
“嗯，有点这种意思......不过倒不是消耗有多大，就是有点......转不过弯的感觉？”
“那应该只是不适应......多练习就好了......”
“练习......哎呀......这样一说好像很久没有正经练习过魔法了......上一次还是在......十几岁的时候啊......”
焱不会去刻意练习魔法，几乎全都是靠实战培养出来的本能......使用方式极其粗暴。
在一次次生死战斗中，冲破极限地释放大量魔力的过程中，焱的魔力量确实得到了极大的锻炼，但也令使用魔力的思维变得相当......轴？
这一点上，剑圣似乎并没有教过她？
还是说剑圣本就是这样一个擅于使用巨量魔力碾压对手的人呢？
白夜突然想起了位于北境的那条一剑劈出的近千米渊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