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爱丁顿伯爵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作为安慰,就仿佛要给出两匹爱马的不是爱丁顿伯爵,而是格拉子爵。
20点胜过18点的结果虽然远没有“国王王后”对抗“21点”那样精彩,但发动特殊牌反而让格拉子爵输掉了第三轮的事实却着实有趣。虽然今晚以后格拉子爵肯定不会将这件事主动宣扬出去,但这样的输法也着实打击他的自信心。
至于赫尔曼·伍德先生......抽到了王后却还是输了,这比单纯输了更丢人。
只是不管怎样,夏德光明正大的赢得了第一局的胜利。贝琳德尔小姐轻声祝贺了一下,压下了想要邀请夏德周末去城外骑马的冲动,又轻声询问夏德,是否需要一杯香槟小酌一下,然后被夏德立刻摇头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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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能半场开香槟。”
夏德总是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牌局的第二局很快开始,刚才被抽出的纸牌被重新加入了牌组并进行了洗牌。从刚才的失败中缓过神来的格拉子爵重新找回了自信,在抽第一张牌之前还盯着夏德的眼睛说道:
“这一次我一定会很谨慎的。”
夏德做出了无所谓的表情。
三人于是再次进行了抽牌,而很显然夏德果然没有抽到国王或者王后的运气。他的牌组中唯一一张特殊牌也没有在这一轮进入他的手中。而抽第三张牌的时候,夏德明显看出了格拉子爵的犹豫:
“子爵,犹豫就会失败,玩牌就要果断一些。”
“但对于牌手来说,果断也意味着平白的失败。”
格拉子爵最终还是放弃了抽第三张牌,夏德则停在了第三张牌,他的点数是5+5+9=19点。
至于赫尔曼·伍德先生,他从抽到第二张牌开始便已经露出了毫不掩饰的笑意:
“子爵,还有华生先生,看来我的运气也来了。”
他将那张像是授勋典礼的复杂卡面展示给两人:
“月亮7,【人生仪式·毕业典礼】。若对手的总点数大于等于18点且是偶数,则强制令对手总点数减1。”
念完了规则,便颇为期待的看向了他们:
“先生们,可以展示底牌了。”
“抱歉,我的总点数是19点。”
夏德展示了自己的纸牌,一旁的格拉子爵也遗憾的说道:
“那么我又输了,但好在没有爆牌,我是17点,这次我可没敢冒险。”
赫尔曼·伍德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纸牌,不甘心的将它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
“这样一来,华生先生只要再赢一次,就算是彻底赢了对吧?”
一旁的贝琳德尔小姐忽的说道,几人都是点头,于是女伯爵又对马丁·爱丁顿伯爵与哈利·伍德男爵提议道:
“现在是我的‘表弟’占优,虽然这样说让我显得有些罪恶,但我还是想要询问:要为第二局加些赌注吗?”
“伯爵,不过是一场牌局,这有什么罪恶的?”
爱丁顿伯爵毫不在乎:
“我可不信你的这位表弟运气一直这么好,没有人能够一直赢。刚才我输给你了两匹马,那么你对油画感兴趣吗?我那里有一幅亨利·马尔福先生在1390年创作的《向日葵田的薰衣草》。”
“这可真是大手笔。”
伍德男爵摸着下巴说道,他也并不在意:
“伯爵请来了格拉子爵,我也相信我的儿子。你们知道我并不是很喜欢收藏古董,手里面也没有合适的油画和雕像。那么不如这样,谁要是赢了,今年冬季你们庄园的燃木我全包。”
“真是感谢您的慷慨呢,其实我依然对图书馆更感兴趣。”
贝琳德尔小姐说道,于是三位牌手们继续第二轮的抽牌。
夏德的底牌当然不会掀开,而暴露出的手牌却是太阳12。但他只是微微皱眉,便继续与其他两人一起抽了第三张牌。看了一眼后,便将它背面向上按在了桌面上,然后敲了敲桌面示意自己停牌。
桌边的另外两人看过了自己的第三张牌以后,表情都有些奇怪,之后便和夏德一样将它按在了桌面上,随后观察起了对手们的表情。
“华生先生,你要先开牌吗?”
格拉子爵问道,夏德点点头,将唯一暴露出的星辰12插入第三张牌故事·雷击狂人】,丢出两枚20面骰子,二者之和小于5点,则可以选择将这张牌的点数归零。
“不发动特殊规则。”
夏德宣布道,见格拉子爵与赫尔曼·伍德都是表情各异,便笑着问道:
“贝琳德尔小姐与伍德男爵、爱丁顿伯爵有赌注,不如我们这些牌手们也增加一些赌注怎么样?”
他敲了敲自己没有展示的底牌:
“就赌这一轮谁赢,是的,只是这一轮。格拉子爵,我听本地牌手说,您只会与同一人赌一次特殊牌?如果我赢了,我们约定时间再赌一次怎么样?伍德先生,我有些个人生意想要和你谈一谈,听说您在本地交友众多,也许我们可以合作。”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