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胜也不知道这厮扛了多少钱上战场,端看对方豪横的架势,应该不少。
沈棠:“……”
好悬啊,差点儿惹了个氪金挂逼。
不对不对,沈棠自我安慰——这厮再有钱也有撒完的一天!只要他依附的主公不是个超级土豪,自己没啥好担心的。
她道:“这能力还真让人羡慕。”
姜胜失笑:“羡慕?不见得,他这些年深受其苦。他再有才能,也要有机会展露才行,没有机会,谁愿意予以重任?因为这个,他少年不得志,青年过得潦倒,人至中年还要靠亲朋故友接济。真是做梦都想着完善文士之道。只是,文士之道哪是那么容易圆满的……”
说到最后,他也叹气。
文士之道圆满……太难太难了。
说起这个,他又想掐死祈元良了!
若非这厮搅和,自己的文士之道早就圆满了,自是天高任鸟飞,随便去何处伸展抱负,哪里会被困鲁下郡多年?
但,主公在跟前,他不能明晃晃表露怨念,只能内心多扎几个祈善小人。
哦,对了——
姜胜倏忽想起一事儿。
他道:“说起来,他跟祈元良也有仇。”
沈棠的表情瞬间囧了起来。
“不是……怎么谁都跟元良有仇?”
沈棠有些麻了。
祈善的仇人密度未免太高了吧?
人家是五湖四海皆兄弟,搁在他这里就是天涯海角皆仇家?能活到这个年纪,真看运气。但为了自家僚属好,沈棠还是多费了句口舌,询问祈善跟氪金大佬结仇的过程。
不求多个朋友,只求少个仇家。
“这倒是没怎么了解过,只是一次饮酒,我俩喝得微醺,一时酒意上头聊起了各自仇家,意外发现是一人。但从只言片语来看,应该是祈元良将人独子怎么了……”
沈棠头皮发麻:“将人独子杀了?”
姜胜摇头:“应该不是。”
但看那位朋友恨不得将祈善撕碎的架势,这仇怨也浅不到哪里去……
沈棠:“……”
五官几乎要愁得皱一块儿,暗暗发愁着,若日后不幸碰到这位氪金大佬,能避则避,实在不能避的话——那就杀了吧。
顾池五官也要扭曲了。
酸的。
姜胜倏忽想起什么,担心道:“主公,胜担心……此人可能就在十乌哪里。因为被散去的金银俗物,极大可能在施术文士附近方圆范围……莫非,投靠了哪位十乌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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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超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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