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他故意用轻松的语气问道:“她欺负过你啊?”
左光殊并不好忽悠,瞪了姜望一眼:“齐国天骄成日就只关心这些蜚短流长?”
“哦蜚短流长。”姜望故意把这四个字拖长了音调,笑哈哈道:“这个词可不能随便用,得严重到一定的程度才行。居然还有人传你俩的谣言吗?怎么传的啊?”
左光殊扭过头去,耳朵居然红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姜望有心追击几句,但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故意转回严肃的口吻:“那你说说,齐国的天骄,应该关心什么啊?”
“当然是黄河之会!”左光殊很有些恼羞成怒:“你还是想想怎么参与其中吧,若能为国展旗,好处不计其数!什么近海第一、齐国第一、楚国第一,都不算第一。在黄河之会上力压群雄,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左光殊这种背景的人,都说好处不计其数,那就是真的有很多好处。
“听起来的确让人向往。”姜望摸着下巴道,想了想,又问:“你们楚国最强的内府修士是谁?”
“内府境的左光烈。”
左光殊脱口而出。
然后紧紧地闭上嘴。
他面无表情,仿佛刚刚只是说了一个陌生人的名字,不带感情,只是最理智的分析。
然而楚国历史悠久,实力雄厚。古往今来,天骄不知凡几,强者数不胜数。要有多么“不理智”,才能毫不犹豫地说,在所有的内府境修士之中,内府境的左光烈是第一?
姜望不忍接这个话,转道:“我问的是现在。现在你觉得谁最强?”
左光殊好像也毫无波澜,认真想了想,说道:“自一年前斗昭踏入外楼之后,谁是我大楚新的内府第一,就一直存有争论,没法一锤定音。屈氏的屈舜华,项氏的项北,还有一个出身贫寒、以国为姓的楚煜之,都很有可能。”
说到这,他又补充道:“当然,距离黄河之会还有一段时间,我也有机会。”
事实证明,姜望先前的担忧完全没有意义。这少年骄傲极了,输这一场,并不影响他的斗志。
“哇!屈舜华这么厉害的吗?”
姜望故意错抓重点,换来左光殊的狠狠一瞪。
“哈哈哈。”他才笑道:“也就是说,大楚现在,没有能够压服一切的内府修士?”
“也不尽然。主要今年以来,很多人的目光,都放在黄河之会上。在此之前不愿意过多暴露自己。真本事不露出来,怎么压服一切?”
左光殊说到这里,冷不丁刺道:“大家都比较沉稳,所以,像你横扫天涯台这么张扬的事情,相对比较少了。”
“光殊你有所不知,其实我并非张扬之人。”姜望一脸严肃:“主要是钓海楼他们”
左光殊顿感不安。天涯台的事情,他是特意了解过的。知道那件事是钓海楼的人欺人太甚。不由得反思自己,是不是不该拿这件事来说
但见得姜望咧嘴一笑:“他们太弱了!没有一个够我打,一不小心就成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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