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兰姐愕看向孙晴。
“这不对劲啊!平时,但凡说姓秦的一点不好,你就很凶巴巴的。今天怎么回事,先前在餐厅也是。没看吗,你把姓秦的训得一愣一愣的。”
“我哪有凶!”
孙晴曲腿窝进沙发里。
两臂抱着腿,护在胸前。
望向着前方电视,浑不在意的嘟囔辩解,“我哪有训他,就是让他以后注意点!”
兰姐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骨碌乱转。
看看孙晴眼圈。
马上,又兀自摇了摇头。
昨天姓秦的是什么状况,她看在眼里的。
去饭店取包,顺便给林四丫留口信后就回来了,见孙晴正费力想将趴地毯上的秦向河搬回沙发。
后了解到,是姓秦的之前从沙发上滚下来,还重重撞茶几上。
那样都没醒,怎么可能有别的什么事!
于是,兰姐反过来劝道。
“平时呢,我是喜欢念叨。不过,姓秦的对我们真没得说。我是了解你,知道你说那些,是为姓秦的好。可不了解的,还以为你对人家有多大意见呢!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就算是为别人好,你语气也缓一点!”
“下次?”
孙晴差点跳起来。
看兰姐错愕样子,她无力的躺回沙发里。
一把将毯子盖过头顶,像是有什么烦心事,手脚一阵的乱噗通。
良久,才在里面闷声闷气的哼声,“……我知道了!”
今天。
天气明媚。
若不是脑后撞个包,仍不时隐隐作疼,秦向河的心情会更好。
长久以来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掀开了。
许是宿醉缘故,总感觉有些不真实。
故此,他急于赶回半岛酒店,找董梅生再求证一遍。
另外,这些天压抑在体内的莫名情绪,随着昨晚那场醉酒,也像得到了疏解般。
一大早醒来,虽说宿醉症状明显,但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
坐的士到半岛酒店。
刚进大堂,就注意到侧边休息区,有两个立刻起身的人影。
秦向河控制表情,快步迎上去,“惠子小姐,苏翻译,你们怎么有空来香港啊?”
小川惠子听了苏秀的翻译后,道,“秦先生,你没必要忍着,想笑就笑吧。这次押注赌赢了的,是你!”
“哪里,哪里,椿山谷也是饶幸。”秦向河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时,不远处电梯门打开。
顶着鸡爪头很没形象的董梅生,跌跌撞撞的跑来,“向河。”
瞧秦向河示意,董梅生一边扣衣服纽扣,一边理着头发。
到跟前,对小川惠子热络的说,“惠子小姐,不好意思,昨晚睡晚了些,刚听到你打来的电话。”
“没什么。知道你来香港,定是找秦先生的。没想,被我先碰到了。对了,祝贺椿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