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还在茅塘时,就是这样。
花姐又道,“说到谢,其实是我们该谢你。大剑被调去城里,当磁带厂的厂长。那磁带厂可不得了,前后可投了近千万。以前,是想不都想,我们这种农村人,不仅能进城,还能管那么大的厂……
“你不知道,现在大剑一回家,就把腰板一挺,瘸瘸的,在我面前装老太爷!跟谁呢,我也是副厂长,呵呵……”
“……现在啊,什么都好了,就巴巴望着,什么时候能要上孩子了……”
听花姐絮絮说着这些,最后,流露出不经意的落寞,白鹿忙轻声。
“花姐,你和大剑哥年纪又不大,有的是时间……这个,慢慢来。”
白鹿最不善这类话题。
尤其是从前年某人追来南宁,她也像重获新生……
不,她就是重获新生!
心境上,也和以往有了巨大变化。
或是某人来了南宁后,一直把她捧在手心的缘故,有种让她仿若回到少女时代所憧憬的。
“是啊,我们也不着急了。生不生的,看命吧,我最近连药都不吃了……看你家秦向河,突然变得正干,又顾孩子又顾家的,我是真替你高兴。”
不知不觉,话题又聊了回去。
想到前年八月份,秦向河一夜之间像突然开了窍,花姐不免一阵唏嘘。
左右宴会厅里众人还要聊一会,白鹿干脆拉花姐到一旁走廊,详细问起当初她走后,秦向河发生转变的情形。
虽然早前听刘剑说了,但此刻再听心细的花姐讲一遍,更了解秦向河那时多不容易了。
等等……
瞧白鹿反应过来的转脸,花姐这才道,“刚才吃饭时,我注意到,你看了朱红霞好几次。”
“我有吗?”白鹿轻咬嘴唇。
“当然有,我正好坐你对过,看的真真的。”花姐轻拉起白鹿的手,“给你说那么多,我可不是帮秦向河说话!照以前做的那些混账事,我都想抽他。可从前年转了性,他是真对孩子好、对你好。在家里,这么久了,从没招惹过别人。”
白鹿闻声,嘴角抑不住的轻扬。
“你知道王二叔吧……就向河他二舅!”
“知道。”白鹿当然知道那个二舅了,随即,秀眉轻蹙。
“看你走了,秦向河又变得正干有钱了,王二叔就开始想点子了。加上你公婆不知道情况,有时被人劝劝,就有了点想法,让王二叔给介绍这个介绍那个的。”
“啊?!”白鹿差点叫出声。
“怎么,知道紧张了?!”见白鹿不好意思,花姐笑声,“别担心!要不,我怎么说你家秦向河像变了个人呢,硬是一个没见。上次回去……我也听你大哥说的,向河跟他爹娘摊牌,说就认定你一个了,二舅就是找个仙女来,他也不见!”
白鹿眸子发烫,柔柔的哼声,“他、他就嘴上说说!”
听着这个小劲儿,花姐瞪大眼睛。
这秦向河像变了个人,白鹿变化,也不小啊!
以前在茅塘,从没这样“撒娇”过的。
那时,秦向河一天天光喝酒赌钱的,家里就白鹿一个人忙里忙外。
“所以,你家秦向河跟朱红霞,绝对不可能有什么。而且大剑去宿阳,我可是让他给你盯着的。再说,给秦向河豹子胆,也不敢的……”
说到这,花姐左右张望,后凑到白鹿耳边嘀咕!
白鹿一脸粉嫩小脸,霎时涨得通红,“哎呀~花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这倒让花姐愣住,“那是为什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