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时候,林尘开始了自己的首秀表演:
“诸位叔伯兄弟,这大热天的烦劳大家伙跋涉到来,小子林尘先给大家道一声辛苦诸位了!”
林尘抱拳,礼行四方,行的是抱拳揖礼,这个大家都熟悉。
一礼之下,周围俱是一静,不知这林家后生搞得什么明堂,弄这么一出来,有那军伍出身的,倒是回了一礼,只是随意的多。
“我知道诸位叔伯有很多疑问,小子也不多啰嗦,这便向各位说明!”
“诸位叔伯家,包括我家,大家居于此处,尽皆以农耕持家,想来这农耕一事,诸位要比小子精通的多。
所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土地里刨食有多艰难,大家该深有体会。
特别是翻地耕田,有牛的尚且累个半死,没有牛的那更是要褪下一层皮,有鉴于此,小子日夜思索,终于得出一物,可使农耕之事事半功倍,所以请诸位鉴证,小叔,给大伙看看!”
林尘话音方落,林福友便一把抱起身旁之物,来到场地中间,果断掀开遮挡的破衣衫。
“哗!”
“这是什么?”
“看着像犁呀!”
“是有些像,这玩意有用?”
……
“诸位稍静,这便是我所说之物,没错,它就是一架犁,一架特殊的犁,可以以一牛拉动,甚至用人也能拉动,不仅如此,用它犁地,可深浅由己,转向自如,诸位叔伯,谁愿意一试!”
“林小子,你所言当真?这犁头果真如此神奇?听说你娃子跟着刘老读书,颇有积分能耐,可莫要拿这等事来寻我们开心!”
“嘿,原来是刘二爷,您老不信,何妨自己上手一试,这套牛耕地的把式,您老总不生疏吧?”
“好!试试就试试,要是连地都不会耕了,我不如一头撞死去球,省的活着糟蹋粮食,来!给我牵牛来套上!”
刘姓是林家村的另一大姓,不过和林尘先生那个刘却是没啥关系,这刘二爷在林家村来说还是有几分名望的,没别的,就是能干,曾经为了抢春耕,三天两夜没回过家,困了地里睡,醒了摸黑干,只要说到他,少有不服气的。
说着话的功夫,牛以套好,只用了一头牛,在众人怀疑的眼光中,刘二爷抬着犁赶着牛,来到了地头。
地就是院子前的地,几步路的事,按照经验刘二爷扶好犁把,牛前面有人牵着,不用他管。
一切准备完成,刘二爷喊了声走,随即鞭子轻轻打了下牛臀部,收到信号的牛抬步向前。
“哗!嘭!吁!吁吁!停下,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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