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不拼搏怎么行。”叶千宁叹了声,转身看他:“水少主今日要收整行囊,施针就延缓两日吧,等出了大禹城,路上可继续将针法教给少主。”
“不着急,前两日的针法我还没琢磨透彻,只是听闻你要出城的消息,特意来问问具体时间。”水行祁原本的冰冷的面色,早已不复存在。
看向叶千宁还有些敬重,他和叶千宁学习了两个上午的针法,自认医术可以,可当他看到她施针的手法之后,才知道自己的医术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针灸出神入化,就连族中长老怕是都及不上一半,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针法出自一个十六岁的女子之手。
“明日上午,途中会比较清闲,我会将剩下的针法交给水少主,之后水少主只要练习精准,就没什么问题。”
“好,我昨日施针有些地方还是不太明白,不知可否再……”
“小丫头。”
随着一声马儿的嘶鸣,斩炽勒马从马背上跳下来,缰绳扔给小厮,神色凝重而来。
叶千宁一眼就看出了斩炽的不对,回眸看向水行祁:“水少主,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明日出城我在再给你讲一遍,现在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好,叶姑娘您先忙,明日我在城外等你们。”水行祁看了眼斩炽,心中明白,道了别便转身离去。
“小丫头。”斩炽大步走到跟前。
“爹,出什么事了?”
“走,进去说。”
叶千宁跟着斩炽进屋上楼。
进了房间,斩炽将房门关上,神色凝重。
“皇上身边的隐卫来了大禹城,带了口谕,让我带你回北黎。”
叶千宁想到北黎帝得知她没死,肯定会好奇,派人来查,可没想到下了这样的口谕,北黎帝也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