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药往床上一丢:“没啥玩意,喝酒后跌了一下,把肩膀撞到了,你赶紧睡去吧,我还要冲凉呢。”
黄军打着哈欠:“嗯,撞得不严重吗,那我先睡觉了。”
冲凉的时候,受伤的手一使劲便疼,NN的,冲个凉麻烦得要命。
衣服明天再洗了,等下吵得黄军都睡不着了,那不是罪过。
今天晚上睡觉可受罪了,只能侧着一边躺下,不小心翻一个身,就t的痛醒了。
这哪里还能睡得好,一晚上总是在半睡半醒的状态。
早上第一个电话就是伟明打来的,他们习惯早起,八点不到就把我吵醒了,一通问候后挂了。
外面太阳高照,也睡不着,黄军也上班去了,忽然想起上次蓉姐从香港带回的药,这下还真用上了,切!这叫什么事吗!
这个位置真不好自己揉,没办法了,打开宿舍门,找李叔帮我忙才行。
听我又是说又是打手式比划,李叔总算明白了我的意思,二话不说,把扫把往旁边一放,让我趴在床上,就是一顿摩擦,痛得我真呲牙。
不过这跌打膏的效果还真不错,胳膊上火辣辣的,但肿胀感好了不。
给李叔点上支小快乐以致谢,也要收拾好上班去了。
穿好衣服,仔细看了看,伤处能遮拦得住,希望不要被人发现,这种事情多丢人了。好在这几天不用出货,不然还真使不上劲。
今天来得晚了些,大办公室的人差不多到齐了,刘辉说道:“肖刚,昨晚上不是又泡妞去了吗?这时候才到。”
这时候不搭理他才是最好的办法,办公室的八卦太容易传播,而且会被传成五花八门。
见我没搭理他,刘辉从后面拍了我一下:“上午有事吗么?我们现在准备出去,要不要去?”
正好拍到我的痛处,虽然用力不大,但也疼得不行,我倒抽了一口冷气,还得回过头呲着牙朝他笑了一下:“还有好多事没处理好,我就不去了。”
黄哥也准备下去了,造孽的时,他经过我的座位时,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肖,那我们走了,你待在办公室陪靓女啊!”
我还只能咧开嘴笑脸相迎,伤痛又加深一层,打落眼泪往肚里吞,心里面一万多条草泥马踏过。
今天去车间,仓库进进出出的时候,我一手插兜,迈开大步走,感觉还挺有型的,六亲不认的步伐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阿丽一直在盯着我看,等走多了几次,她叫住了我:“阿刚,你今天吃了兴奋剂还是啥?走路都不一样了?”
我走近站住不动,左手还是插在兜里,摆了一道造型:“怎么,这个样子不是挺帅吗?”
阿丽突然也朝我肩上拍了一下:“嗯,是不错,但是这个样子很容易挨打。”
我惨叫一声,垂着肩膀往办公室跑去,我靠,痛入骨髓啊,冷汗都出来了,今早上的药白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