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一对男女喘息的抱在一起。
“你今天受什么刺激了?”
“没什么,可能是憋的太久了。”
“慧姐不是天天躺在你身边吗?”
“她……似乎不是很有兴致,我自己也有问题,总觉得有些对不起你,没给你体面的婚礼……”
张俊乙还没说完,嘴唇就被陈晓堵住了。
“不必这么想,你已经做的够好了。”
“好吧!”
“今天去吃饭都有谁啊?”
张俊乙把过程和谈话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说那四根金条是滕建明的?”
“我估计是李家准备送给他还没送出去的,那会李家已经感觉不好了,十有八九是要让滕建明去疏通省里的关系的。”
“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那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当不知道。”
“嗯,那……滕建明和赵长友,你准备站谁的队?”
“谁也不站,与我无关,目前我眼里只有春山县。”
陈晓了解自己的男人,她枕在张俊乙的胳膊上,仰头说道:“你是谁也看不上,打算自成一派吗?”
“那叫空无一物,我自成林,既然没有人能替我栽树,为我指引,我就自创风格。”
陈晓感受着张俊乙的豪气,嘟起湿润的香唇在张俊乙的脸上印了一下。
张俊乙心猿意马,本想再战一次,谁知道陈晓已经投降了。
第二天早上,当张俊乙醒来的时候,陈晓已经回市区了,估计是怕被每周一早上赶来的保姆撞见,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被风言风语的好。
吃早饭的时候,温慧看张俊乙的眼光就不对劲了,张俊乙知道温慧是什么意思,临出门小声的说了句什么,让温慧差点无地自容了。
吹着口哨出门,张俊乙来到县政府大楼。
“张组长,今天心情不错啊!”有人打招呼。
“还行。”
“有什么喜事吗?”
“今天没下雨算不算?”
“哈哈哈……”
人们突然发现,自从王德林事件过后就把自己封闭起来的张俊乙又敞开了自己,以前那个能力出众,没有架子的男人又回来了。
张俊乙到办公室坐下没多久,座机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