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先后拿下了平原郡、渤海郡,还把袁谭给杀了!随后刘询又带着青州各郡归降了曹操。而我们幽州方面,渔阳郡的鲜于辅、鲜于银,还有乌桓大司马阎柔都纷纷投奔了曹操!”
张南把自己最近听到的消息通通说了出来。
焦触是张南的上级,自然也都听说了这些事。
他看了看张南,问道:“这些事我都知道,你想说什么?”
“曹操眼看着就要来攻打幽州了,鲜于辅、阎柔他们再跟曹操来个里应外合,幽州肯定是守不住的,到时我们只能跟着袁熙一起受死!”张南忧心忡忡地说道。
焦触叹了口气道:“唉!我又何尝不知幽州根本守不住啊!可我们毕竟是袁熙的部将,总不能卖主投敌吧!”
张南振振有词地道:“按理来说,为臣当忠、交友当义。我们作为袁熙的手下,就算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与敌人顽抗到底。可是大哥呀,你仔细想想,我们这样做值得吗?如果袁熙真的是个明主,又或者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完全可以士为知己者死。可袁熙不过是个纨绔子弟啊,对咱们也没什么大恩大德啊!如今他那个弟弟袁尚,又把大嫂给掳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焦触一听这话,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些年来,袁熙在幽州对手下的将士的确没有什么恩惠。
自从公孙瓒败亡之后,幽州便再也没有大的战事,将士们更得不到任何封赏。
袁熙作为幽州刺史,完全是窝囊废一个。
北边的鲜卑各部落,以及分布在幽州各地的乌桓各部落经常寇边,劫掠大汉的粮食和人口,袁熙却装聋作哑、毫不理会。
辽东的公孙度、公孙康更不受袁熙控制,甚至恨不得有朝一日将袁熙取而代之。
这样一个毫无作为的主公,跟着他实在没什么前途。
如今曹操又要来攻打幽州,像阎柔、鲜于辅那种有眼光的人已经弃暗投明了,日后肯定还会陆续有人投靠过去。
自己如果执迷不悟、冥顽不灵,继续死心塌地跟着袁熙的话,必然是死路一条。
最可气的是,自己让老婆出去打酒,她竟然被袁尚那小子给掳走了。
袁尚那小子长得眉清目秀、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
自己老婆被袁尚抓去了之后,少不了要被他玷污一番。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张南说的没错,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这里,焦触义愤填膺地道:“张南,有什么话你就不妨直接说吧,不用跟我拐弯抹角的!”
张南点了点头道:“大哥呀,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这可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袁熙对我们毫无恩惠,又是个庸主,如今袁尚还把嫂子给,给那样了。我们何不趁着曹操来攻打幽州之前,争取一下主动呢!”
“你想怎么个主动法?”焦触又问道。
张南沉声道:“既然袁家不仁在先,那就休怪我们不义在后!我们索性来个直接反叛,把袁熙、袁尚生擒了,给曹操送过去。这样既能表明我们投靠朝廷的诚意,曹操也能论功行赏,封我们做大官!”
焦触浓眉一皱,说道:“生擒袁熙、袁尚?谈何容易?”
“大哥有所不知,今晚袁熙、袁尚都灌了不少马尿,早喝的不省人事了。袁尚来幽州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才想着对嫂子动手啊?因为酒壮怂人胆啊!说明他今天酒喝多了,才敢干这种事。我们现在就带着几个身手矫捷的弟兄过去,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将他们二人生擒活捉!”张南胸有成竹地说道。
焦触不再说话,坐在那里沉吟起来。
半晌过后,焦触终于下了决心,斩钉截铁地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就按你说的办,立刻去找几个手脚利落的弟兄,然后与我一起去袁熙府上!”
“是!”
张南答应一声,一脸兴奋地跑了下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