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名并不知道,白天带土用纯洁的“玉女”戒指,跟弥彦和长门商谈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但他能看得出,带土现在一定是在装病。
带土见雪名盯着自己又不说话,心里虚虚的,朝着雪名伸出手。
雪名挑了挑眉,没动作。
带土手又往前探了探,五指张握了一下,还晃了晃,示意雪名快点来牵住自己,扁着嘴委委屈屈的。
怎么会这么可爱啊……
雪名没绷住表情,笑了出来。
他紧抓住带土朝自己伸过来的手,往前一跨步,直接坐在了带土腿上。
两个人紧贴着。
带土又陷入了某种甜蜜忍耐的折磨之中。
雪名将头埋在带土颈窝,嘴贴着带土的脖子,用嘴呼吸,朝着带土喉结轻轻吹气,完全没掩饰自己就是在惹火的事实。
他一手牵着带土的手,另一手用食指顺着带土身上晓袍的暗扣往下滑,一颗一颗缓缓解开,从胸口一直解到了腹部。
带土反手握住雪名的手,手背上青筋都爆了出来,“雪名你别玩了……”
他真的忍的很辛苦,感觉理智那根弦随时会断掉。
他们贴的这样近,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雪名也完全能感受到他……可是雪名没拒绝他。
雪名是不是默认同意了……?
带土在某个瞬间都想直接翻身而上了……但他没感觉到雪名对他的反应。
带土难耐地闭上双眼急促低喘,腹肌在雪名指尖随着呼吸频率不断起伏。
雪名还没有准备好……至少他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不能着急,不能着急,他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带土舍不得伤害雪名,又不愿推开他,只能强自忍耐,既渴望又克制。
他根本就不知道,雪名就是仗着自己现在不会有反应,是在故意搞事情。
雪名吻了吻带土的脖子,又轻咬一口带土的喉结。
脖颈是动物最脆弱的部位,带土将这里完全展现给他,雪名就觉得自己对带土有种莫名的掌控权。
带土低下头,把脸埋在了雪名的颈间,一手与雪名交握,另一手伸到了雪名背后揽住他,把他往自己怀里按。
“用手帮我啊,雪名。”带土的声音有点哑。
现在还不能吃正餐,那可不可以先吃点前菜?
但是说完他就有点后悔了,他怕雪名要是真帮他了,那接下来情况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拾……
带土就在雪名耳边开得口,声音很轻,接近气音,但呼吸却很灼热,喷洒在他颈间,让雪名有种身体都快烧起来的错觉……
……等等,这好像不是错觉?
雪名一愣,接着一惊,背后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他先是想,真的假的,他才刚打完针几天啊,这就能有反应了?白绝效果有这么神奇吗?
他又想,现在不能瞎立啊,他还坐在带土身上呢,他一有反应,带土不就马上发觉了吗?现在带土都这样了,被他发觉了自己能有好下场?
上面这些想法只用了三秒钟。
最后得出结论——跑!
带土突然出声,“雪名,你是不是……”
“不是!”雪名斩钉截铁,放开了带土的手,瞬身就走。
“你等等!”带土伸手一捞没够到人,想起身还一时没能站起来。
等他缓了一下再追人,雪名已经把自己锁进厕所里了。
“雪名!”带土哐哐敲门,“你出来!”
“不!”雪名背靠着厕所门。
“你、你别跑啊,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带土这话说的语气有点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