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大骇。
为了不损作为馆长的尊严,我只得使出浑身解数,与两人缠斗。
还别说!
尽管我狼狈不堪,但竟然硬生生地撑了三十多招,两人没能奈我何!
武养三分脾。
我如此嚣张的表现,彻底激起了豹叔和白姑心中的那丝脾气,两人几乎在同一瞬间,像在对付一位惊天大魔,口中同时发出了吼叫,搏命一般使出绝招,朝我攻击。
一招、二招、三招
双方再交手了十来招。
我左手腕稍避不及,被白姑给扣到,情急之下,我沉肘下滑,让过她的手爪,可豹叔却乘我丝毫慌乱的间隙,一拳朝我的右肩击到。
“咯!”
右肩传来巨疼,脱臼了!
“噗!”
胸口传来一声闷响,穴位被点了!
那一刻,我脑子全是空白的,身躯完全不受控制,直接蜷缩在地,不断翻滚,嘴里想用哼叫来泄减疼痛,但胸口却犹如压了千斤巨石,完全发不出声音。
奇门绝技五百钱!
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
“别打了!”
小可的声音传来。
她急急跑了过来。
“白姑,快给我哥解开啊!”
豹叔和白姑闻言,同时走了过来,一人给我接脱臼的肩膀,一人拍后背给我解穴。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接过小可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揉了揉刚才被打疼的肌肉,穿上了之前脱掉的衣服。
白姑和豹叔瞠目结舌,大概是觉得我能扛这么久,太不可思议了。
老丛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会馆来拿东西,手里捏着一叠资料,站在演练室门口,显然见到了刚才那一幕,整个人傻在原地。
“擦!风爷小可喂你吃枪药了?”
小可闻言,撇了撇嘴,回怼老丛。
“不要乱讲!我哥本来就这么棒!”
老丛:“”
我问老丛:“之前谁说我功夫垃圾,只知道偷袭,不让我参加比赛来着?”
老丛挠了挠头。
“擦!那都是他们眼瞎!我一直觉得风爷玉树临风、智慧无双、武艺第一!”
我笑问:“还有吗?”
老丛:“”
我并不是得瑟。
就狼魂骨牌的这种效果,加上小可给我的让对方瞬间瘫软的口水药,再叠加多年来偷袭形成的宝贵经验,不在南粤传武大会牛比闪闪都不行。
我很欣慰!
翌日大早,动身前往佛山的日子,我天蒙蒙亮就起床了。
媚姨和小可在厨房做早饭,我准备去帮一下她们,可门口传来一阵响动。
往外看去,王平从车上下来,手中还拿了一大卷红毯,正在会馆门口铺。
我皱眉问:“王平,你搞咩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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