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幼芊闻言,脸颊微红,心中虽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那我进去帮你。”哪有人在走廊贴膏药的。
随着姚幼芊踏入卜晟慕的家中,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禁愣住了。
那张塌陷的床,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昨晚的“英勇事迹”。
卜晟慕见状,尴尬地笑了笑,用玩笑话掩饰尴尬:“哈哈,昨晚做了个噩梦,太过激烈,结果就这样了。”
姚幼芊听罢,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没有再多问,只是默默地开始为卜晟慕处理伤口。
这一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馨与默契,仿佛连时间都为之静止。
不过姚幼芊也不敢多看,毕竟也没怎么进入过卜晟慕的卧室。
什么?为什么进入卧室?脱衣服当然得进卧室了。
(难不成你以为我要写什么?你有问题。)(想看咱也不是不可以写)
姚幼芊看着卜晟慕站着不动,没有掀起来衣服的意思,也只能耐着内心的悸动,慢慢的走到卜晟慕的后面把对方的衣服掀起来,把云南白药贴上去。
晨光熹微,房间内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仿佛连空气都因姚幼芊指尖轻轻滑过卜晟慕腰际的那一刻而变得温柔而暧昧。
那触感,既如春风拂过湖面,又似晨露滋润嫩芽,让卜晟慕原本因伤痛而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腰间的疼痛竟奇迹般地消散了,只留下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与酥麻。
正当这股暖流缓缓流淌,卜晟慕沉醉于这份突如其来的安宁之时,姚幼芊的小手却如同探险者般,在他腰间继续着它的奇妙旅程,那冰凉中带着细腻的触感,如同夏日溪流中的鹅卵石,既清凉又让人心生涟漪。
清晨的静谧被这份不经意的亲密打破,孤男寡女,在这狭小的空间内,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种名为“尴尬”却又夹杂着丝丝甜蜜的气息。
卜晟慕的身体,仿佛被这不经意的触碰唤醒了沉睡的火山,一股股热流在体内涌动,连带着某个不可言说的角落,也悄然挺立,与主人一同见证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变化。
姚幼芊刚给卜晟慕贴上药膏,便发现卜晟慕正弯下腰盯着自己看。
她好奇地顺着卜晟慕的视线望去,只见卜晟慕正看着自己的好兄弟不知道干嘛,脸颊上,一抹绯红如同朝霞般迅速蔓延,她慌忙收回手,手中的药膏险些掉落。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与羞涩:“你……你自己来吧,我……我得走了。”
原来,卜晟慕居然搭起来了帐篷。姚幼芊惊慌失措,落荒而逃。
说罢,她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留下了一串清脆却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这种情况她曾经听说过,如果不及时离开,说不定就会当妈妈呢!(有人叫妈妈就算当妈妈。)
卜晟慕此时根本没有察觉到姚幼芊的离去,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眼前的新发现所吸引。他激动得难以自持,仿佛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原来,他一直以来最为自卑的身高问题似乎得到了解决!
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忘却了一切,包括刚刚闪过的腰部疼痛、对泰拉瑞亚和世界树的思考,此刻他的心中只有无与伦比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