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就是谜语人。
明明想用谜语来糊弄自己,结果自己反将一军,弄不懂自己在打什么哑谜,只能用夸赞来掩饰尴尬。
呵……大鳝?
自己这条鳝大不大,你个老和尚知道?
叶逢春腹诽不已,但嘴上却谦逊的摆了摆手,客套两句。
觉真走后,叶逢春也不多待,牵着自己的汗血宝马就出了正果寺。
清晨的阳光洒在他肩膀上,照亮了斑驳的石阶,将他的影子拉得格外高大。
一入江湖深似海,每次一入江湖就要估量一个姑娘的深浅,这让他感觉很累。
身体倒是舒服了,但精神上的疲惫却无法驱逐。
“善哉善哉!”
踏出寺门,叶逢春转头看了一眼,鬼使神差念了一句。
翻身上马,他纵情驰骋在山路之间,享受着阳光与清新的空气,浑浊的思绪慢慢变得澄澈了起来。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离开的刹那,觉真大师从一株老槐树的阴影里缓缓现身,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离开。
“老衲果然没看错人,他果然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家伙啊!”
“仙家?就看你们谁先跳出棋盘咯……”
喃喃低语中,觉真大师身影渐渐模糊,消散于无形。
……
“师姐,他走了。”
厢房里,阮灵绢的声音灵动悦耳。
“嗯。”
赵云溪淡淡的应了一声,美眸之中没有半点情绪。
此刻她已经恢复到了上清圣女的清冷形象,一袭玄色道袍,长发挽成发髻,肌肤胜雪,美丽绝伦,宛如九天落下的仙娥,超脱尘埃,缥缈出尘。
“师姐,你不去找他吗?”
阮灵绢有些纳闷儿的问道:“师姐昨夜口是心非,明明希望他……”
“我没有!”
赵云溪俏脸浮上一层羞怒之色,狠狠瞪着她,训斥道:“小孩子别胡说八道。”
阮灵绢嘟囔道:“可他救了师姐的命,咱俩都是因为他才逃过一劫。再者说了,如果没有的话,为何又要用所谓的咒言骗他定下百日约定呢……”
这妮子,居然全都听到了?
赵云溪再也保持不住清冷淡定,美眸狠狠盯着阮灵绢,咬牙喝问道:“你偷听我跟他说话?”
阮灵绢毫无畏惧地回视着她,撇撇嘴道:“我才没有偷听,是你们声音太大传进我耳朵里的,师姐叫得可欢快了,但转眼就不认人,若是我的话,定会觉得师姐你忘恩负义,蛮横无礼。”
赵云溪闻言愣住,随即俏脸涨红,又惊又急,娇躯轻颤,胸前剧烈波荡,一副慌乱的样子。
“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叫得那么……那么……”
赵云溪羞愤欲死,说话磕磕巴巴。
阮灵绢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狡黠道:“师姐,你的意思是我胡说,你本来没叫,是被我冤枉的?”
赵云溪俏脸通红,恨恨道:“你闭嘴!以后不要再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