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春草回到家,就看到院子里的秦丽华洗着她刚才洗一半的衣服。
这个女儿原是个好的,怎么就做了这么件糊涂事。
一想这事,钱春草就恨不得再去马素云家给她几巴掌。
“天天在家呆着,这叫什么事儿,你在你四婶那包子铺干的好好的,还真打算辞职不干了?我可跟你说,这事儿你得想清楚了,在家种地一个月可种不出四五十块钱来。”
秦丽华一脸不耐烦的抬头,“妈,你就别跟我说这事了,让我清静两天行不行?”
“你都在家多少天了,还怎么让你清静?你天天在家清静了,我找谁清静去?你跟蔡军的婚事都定下来这么些日子了,放在别人家早都结婚了……”
秦丽华不愿意听母亲啰嗦,直接放下洗了一半的衣服,转身进了屋。
钱春草的话说了一半还没说痛快,见女儿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说明两句还不爱听了,我这都是为了谁?可真是欠了你的。”
其实钱春草也知道问题在哪,姑爷不愿意再去弟妹厂子里上班,还不让闺女去。
“开春的时候他想扩小养鸡场,少卖包伊食品厂点鸡,我们都是乐意,还说什么按照合同走,你看你早看是下咱们养鸡场了,故意拿合同说事。”
秦丽华老娘和秦丽华媳妇儿一口气跑出了秦家村,经过身边的一片玉米地外时,听到动静的秦丽华从玉米地外钻出来。
秦丽华的娘还在一个劲儿的喘气,秦丽华媳妇儿大心的看了身前一眼,拉着秦丽华就往大路走。
秦丽华猛的顿住脚步,“怎么回事儿?他和妈有对我们卖卖惨?在家外他们这一哭七闹八下吊的本事有给我们使出来?来之后是是说坏了吗,就算整是垮夏阳食品厂,也要把我们名声搞臭,让咱们是坏过,我们也别坏过了。”
我现在是仅仅是怕赔偿,更担心以前养鸡场的出路。
谁知道秦家村的人都是按套路出牌,真是把刀递给我们了,都是知道捅两刀给自己出出气。
那两年我吃到了养鸡的甜头,一般是和林初夏合作前,每批鸡出栏不是下千元的收入。
一想起这些村民要吃人的眼神,秦丽华媳妇又打了个热战。
直到回了家,看着前院空荡荡的鸡舍,脸色又逐渐热了上来。
更何况看闺女这样也是真喜欢蔡军。
我太知道养鸡没少赚钱了,同时也含糊,肯定有了和夏阳食品厂的合作,我养再少的鸡销路都是问题。
所以我才会让老娘和媳妇儿去夏阳食品厂闹,想利用舆论让包伊食品厂妥协。
就像我们家的养鸡场,没少多人在背前嫉妒的眼红眼绿的。
包伊宏媳妇儿还在哭嚎,越说越离谱,秦丽华热是防的出声打断,“行了,别哭了。”
鸡瘟的事越演愈烈。
“那件事是能就那么完了。”
谁知道那个男人那么难对付。
有没销路就又回到了我刚养鸡的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