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没有,只能说,夏侯兄你太急躁了,太注重虚名了。
"
"所以很多事情你没有注意到,你没发现我后面的改变吗?我自从开始步入仙道的时候。
"
“就开始脱离江湖纷争了,后来连总捕头的职位都辞掉了,只是你一直追着我不放,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没法发现你后面找到我的地方不是破庙就是山中小屋吗?我这明显已经在远离尘世纷争了,你一直追着我不放,我也没办法啊!“
听燕赤霞的解释,夏侯明楞了一下,然后心中的郁气无处发泄,手中的剑举起有放下,然后指着燕赤霞大骂道:
“那我这些年对你的追赶算什么!我跟你争的是武道!结果你偷偷的跑去修了仙道!”
燕赤霞虽然感觉自已应该没做错什么,只不过听到夏侯明这样的质问,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不知道回答!
“那个....那应该只能算你自已倒霉了!”
一旁听的津津有味的宁采臣弱弱的插话到
“我...~!”
听到这话,夏侯明双目赤红的盯着宁采臣!手中的剑感觉有点想要上去跟这个书生亲热一下,最好还是带点红的那种。
宁采臣被夏侯明逼视的低下了头。
不过嘴上还是弱弱的说道:
“我说的也没错呀.....”
“你他妈还说!”
夏侯明怒吼道
宁采臣听到夏侯明对自已说那么粗鄙的话,也是梗着脖子大声说道:
“我就说了怎么了!人家大胡子说的也没错啊!人家都修道了,想要找个清静点的地方修仙。”
“是你一直缠人家不放的,怪人家大胡子什么事!”
"再说了!人家大胡子获得了那么大的机缘!俗话说财不外露,那人家大胡子跟你又不熟,没理由告诉你啊!
"
"万一你起歹念了怎么办,所以人家都避开了你了,你还巴巴的贴上去,不怪你自已倒霉怪什么!”
"人家大胡子都不追究你一直骚扰他了!你还想怎样!
"
燕赤霞听到宁采臣的话,眼神发亮。
他觉得眼前这个书生简直就是自已的罪替啊!
心里暗自决定,等下如果夏侯明狗急跳墙,他一定要保下这个书生。
呼哧!呼哧!
夏侯明被气得胸口发疼喘着粗气,他很想用剑砍了这个书生。
可是最后的理智还是让他扔了手中的剑,他一脸颓败的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他现在有些迷茫了,他不知道自已这些年到底在坚持什么,他看了看被他扔在地上的佩剑。
嗤笑了出声,笑着笑着,他又突然一声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
听着这有些癫狂的笑声,燕赤霞感觉夏侯明有些不对劲,有些弱弱的问道:
“夏侯兄!你....你这是怎么了?”
“哈哈哈!我在笑我自已!我这辈子真的是太可笑了!”
“我8岁开始练剑,12岁开始正式习武,18岁踏入二流武者,19岁那年我剑道有所成就!四处漂泊与人比拼,从无败绩”
“知道20岁那年,我遇到了你!那时候早就听闻你第一剑客的名声。”
“不过那时候我自知剑法还不能打败你,所以我就开始继续游历练剑,直到我觉得自已的剑法已经大成后,就开始找你比斗。”
“与你比斗的第一场,我输了!”
“那时候也是我第一次与人比剑输了,所以我不服气,因为我发现我和你的差距还没那么大,所以我想着只要在努力点,就可以赶超上你了。”
“于是我又更加拼命的练剑,每当我觉得我的剑法已经上了一个层次后,我就去找你比斗。”
“结果我屡战屡败,到最后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为了天下第一剑客这个虚名和你比斗,还是为了能打败你才和你比斗。”
“因为我发现你已经成了我的心魔,我的再也无法沉下心修炼,我武道也一直停滞不前。”
"可是越是这样我越想要打败你,我心里想着,只要我能打败你!那么我的修为自然而然的突破。”
“所以我越发的急切和你比斗,恨不恨调整好状态后就跟你打一场。”
“你躲到哪里,我都会追到哪里,我不得不追,因为你已经变成我了的心魔了,不能把你打败,我的剑道也好!我的修为也罢,都无法再继续提升。”
“我一直有个信念,只要打败你!只要打败你!我就能恢复正常!只要打败你我就能成为天下第一剑客!”
“我的心态越来越急躁!我知道我已经有些魔怔了,脾气也越来越差,杀性也越来越重!只要出手毫不留情,只要惹到我必将人头落地!”
听到这话的宁采臣,脖子缩了缩。
他想到了那个雨天,那群被他像砍瓜切菜一样杀死的人。
又想到刚刚自已的怼了他一顿,他总感觉他肩膀上的这个脑袋有些飘忽,好像随时要离家出走的样子。
似乎是看到了宁采臣那瑟缩的模样,夏侯明也是轻笑了一声说道:
“大爱书生,你不用怕,我不会对你动手的!我很欣赏你!”
“你的眼神跟干净,干净中又透露着清澈的愚蠢,像你这样的人,我以前也遇到过一次”
“那一次,是我不知道惜....呵!惨败给燕赤霞不知道多少次了。”
“那时候我被燕赤霞刺伤了肩膀,那时候我躲在一个破庙里面疗伤。”
“那时候我也遇到一个像你一样嘴上总挂着什么大爱的书生,说什么兵乃不祥,不如放下兵戈,跟着他一起读圣贤书,读书能明白很多大道理。”
“我那时候哪听得了这个,打了他一顿后就跑去休息了。”
“没想到那个书生被我打了不仅没怪我,还觉得是他自已做错了惹我生气了。”
“然后那书生还专门每天给我念一些狗屁静心咒,说想让我能静下心,不要那么暴躁,那样不好。”
“那时候我伤的太重,所以我又不想杀了那个书生,到时候脏了我休息的地方,所以只能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