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嘎吱”一声缓缓打开,一股寒冷的风灌了进来。
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不清面容,只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阴气。
我大喝一声:“何方妖孽!竟敢在此作祟!”
那身影却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笑声,仿佛带着无尽的嘲讽与恶意,缓缓地朝着我们逼近。
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邪恶的力量凝结。
我毫不犹豫地迅速拿起那把神秘的黑剑,身形一闪,瞬间站到了房间的东南角。
须知,这东南角在风水玄学中,乃是巽位,巽为风,为入,为长女,其性属木,主生机与阳气之汇聚。
我口中高声念道:“三清在上,邪祟退散!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乾罗答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度人万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诵一遍,却病延年;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魔王束首,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
伴随着我急促而有力的咒语声,我的身上散发出一层淡淡的金光,房间东南角的阳气如潮水般涌动,源源不断地汇聚到我的身上,增强着我的法力。
一时间,房间里光芒交错闪烁,阴气如墨般浓郁,与正气相互碰撞、纠缠。
每一次碰撞都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要将这房间都震塌。
那股强烈的冲击力量,刮起阵阵旋风,吹得屋内的物件四处翻飞。
此般混乱,正应了风水之中阴阳失衡、气场动荡之象。
我紧握着黑剑,剑身在光芒的照耀下闪烁着寒芒。
我向着那身影奋力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破空而出,带着璀璨的光芒,直逼那邪祟。
那邪祟也不甘示弱,伸出一双干枯如树枝的爪子,试图抵挡我的攻击。
我口中的咒语越念越急。
要知道,此刻我所站之位,巽风助力,阳气相生,若我能坚守此位,定能借助风水之力压制邪祟。
终于,在我持续不断的强大攻击下,那身影渐渐支撑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随后,在一道耀眼的强光中,那身影瞬间消失不见,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平静。
房间里恢复了平静,小李也从惊恐中缓过神来。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子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我说道:“这地方风水太差,邪祟易生,明日之事恐怕更为凶险,而且龙哥知道今晚我们没有事,恐怕明天还会再弄出点幺蛾子。”
就在我话刚说完,门外再次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细碎而轻微,仿佛有人极力想要隐藏自己的行踪,鬼鬼祟祟地靠近。
小李紧张得不行,眼睛瞪得滚圆,额头上再次冒出豆大的汗珠。
他随手抓起了床头灯,那灯在他颤抖的手中晃荡着,灯光也跟着摇曳不定。
他不停地吞咽着唾沫,喉结上下滚动,紧张地盯着门口,仿佛那里随时会冲出一头猛兽。
我屏气凝神,仔细感受着,却并未感觉到外边有阴气传来,看起来像是活人。
我心里也在琢磨,难不成是龙哥派人来收拾我们了?
下一秒,门被轻轻的敲响,那敲门声微弱而急促,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小李的身子猛地一僵,手中的床头灯差点掉落在地。
外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声音很微弱,像是故意压着嗓子说的:“陈道长,陈道长,李大哥,你们在吗?”
我跟小李相视对望一眼,眼中满是疑惑。小李结结巴巴地说道:“好像……好像是新娘子的声音,她……她怎么来这里了?”
我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新娘子深夜前来,定有蹊跷。
我走上前,轻轻打开房门,只见新娘子面容憔悴,眼神中透着恐惧和无助。
她一见到我们,便急切地说道:“陈道长,救救我,我感觉自己被一股邪恶的力量缠住了。自从与龙哥定亲以来,每晚我都噩梦连连,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我。”
我心头一震,仔细端详着新娘子的面容,只见她印堂发黑,眉梢间隐隐有阴气缭绕。
我说道:“莫慌,姑娘,你且慢慢说来。”
新娘子抽泣着说道:“今日婚礼之上,我便觉得龙哥身上透着一股邪气,后来我无意中听到他与手下人的谈话,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可怕的事情。”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房间里的灯光瞬间熄灭,黑暗中传来阵阵诡异的声响。
我赶忙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口中念道:“灵光常覆护,诸邪莫能侵。急急如律令!”
黄符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暂时照亮了周围。
突然,一个黑影从角落里窜出,直扑向新娘子。新娘子惊恐地尖叫起来,声音划破了这诡异的黑暗。
我迅速侧身,将新娘子拉到身后,同时手中黑剑一挥,口中大喝:“妖孽,休得放肆!”
黑剑带着凛冽的剑气,与那黑影碰撞在一起,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那黑影被击退几步,在黄符光芒的映照下,显出了狰狞的模样。
它身形扭曲,面目模糊,周身散发着浓浓的阴气,嘴里发出低沉的咆哮。
小李吓得瘫倒在地,牙齿咯咯作响:“这……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我紧盯着那黑影,神色凝重地说道:“此乃邪灵,被恶念所聚,想必与龙哥的所作所为脱不了干系。”
说罢,我脚踏七星步,手中黑剑挥舞,在空中画出一道道神秘的符文。
口中念念有词:“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随着我的咒语,符文闪耀着金光,向那邪灵笼罩而去。
邪灵左冲右突,试图挣脱这束缚。
此时,房间内的阴气愈发浓重,温度骤降,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新娘子抱紧双臂,瑟瑟发抖。
我再次发力,将全身的功力灌注于黑剑之中,猛地刺向邪灵。
邪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在空中。
房间终于恢复了平静,灯光也重新亮起。
我长舒一口气,对新娘子说道:“姑娘,这邪灵虽已除去,但此事恐怕并未结束。龙哥那边必有蹊跷,还需从长计议。”
新娘子满脸泪痕,连连点头:“多谢陈道长救命之恩,我定当全力配合。”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乌鸦的叫声,声音凄厉而哀怨。
我心头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阴寒之气骤然涌现,窗户玻璃“咔嚓”一声碎裂,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冲了进来。
这厉鬼周身笼罩着浓稠如墨的黑气,隐约可见其面容扭曲狰狞,獠牙外翻,双眼闪烁着诡异的血光。
它刚一现身,便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波如实质般冲击着我们的心神。
我不敢有丝毫怠慢,迅速抽出黑剑,脚踏七星罡步,口中念动咒语:“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忘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随着咒语念罢,黑剑之上泛起一层璀璨的金光,我朝着厉鬼猛刺过去。
那厉鬼侧身一闪,速度快如闪电,瞬间出现在我的身后,伸出利爪向我后背袭来。
我感受到身后的劲风,一个前滚翻躲开攻击,同时回身挥剑横扫。
厉鬼跳跃而起,避开剑风,口中喷出一股黑色的烟雾。
这烟雾带着刺鼻的恶臭和强烈的腐蚀性,所到之处,家具瞬间腐朽。
我连忙抛出一张黄符,黄符遇烟化作一团火球,将烟雾驱散。
紧接着,我双手结印,口中喝道:“六甲六丁,听吾号令。驱邪缚魅,急急如律令!”
一道光芒从印中射出,直击厉鬼。厉鬼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上的黑气也淡了几分。
但它并未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扑向我。
我们在房间里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每一次碰撞都爆发出强大的能量波动,整个房间如同遭受了风暴的肆虐。
新娘子和小李紧紧抱在一起,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眼中满是惊恐和无助。
我心中暗想,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必须速战速决。
于是,我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在黑剑上,黑剑瞬间光芒大盛。
我再次念动咒语:“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祗灵。左社右稷,不得妄惊。回向正道,内外澄清。各安方位,备守坛庭。太上有命,搜捕邪精。护法神王,保卫诵经。皈依大道,元亨利贞。”
随着咒语的加持,我奋力一挥黑剑,一道巨大的剑气呼啸而出,直直地斩向厉鬼。
厉鬼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被剑气击中,惨叫着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在空中。
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平静,我也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衣衫。
“陈道长,这……这算是结束了吗?”小李声音颤抖地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暂时安全了,但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强撑着身体,缓缓走到他们身边,安慰道:“莫怕,那厉鬼已被我击退,暂时不会有危险了。”
新娘子眼中含泪,声音带着哭腔说道:“陈道长,这一切究竟是为何?为何我们会遭遇如此可怕之事?”
我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道:“此事恐怕与龙哥的所作所为脱不了干系。那厉鬼定是被他所招惹的邪祟引来,只是这背后的缘由,还需进一步探查。”
小李环顾四周,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心有余悸地说道:“陈哥,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这地方感觉是不能再待了。”
就在这时,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乌鸦的叫声,那声音凄厉而阴森。
我心头一紧,快步走到窗前向外望去,只见外面的天空乌云密布,隐隐有雷光闪烁。
“不好,这是不祥之兆。”我低声说道。
新娘子和小李闻言,脸色更加苍白。
突然,一阵狂风刮起,吹得门窗“哐哐”作响。
风中似乎夹杂着隐隐约约的哭声和咒骂声,让人胆战心惊。
“这……这是什么声音?”小李吓得牙齿打颤。
我凝重地说道:“恐怕是那些被邪祟所害之人的冤魂在哭诉。”
话音刚落,房间里的灯光开始闪烁不定,忽明忽暗。
黑暗的角落里,似乎有黑影在蠢蠢欲动。
“陈道长,救命啊!”新娘子吓得尖叫起来。
我迅速从怀中掏出几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将黄符分别贴在门窗和墙角处。
随着黄符贴上,房间里的异动暂时平息了下来,但那股压抑的气氛却依然笼罩着我们。
就在这个时候,外边突然传来了马蹄声,还有马的嘶鸣声以及兵器碰撞的铮铮之音。
那声音由远及近,仿佛带着千军万马的杀伐之气。
我心头一震,小心翼翼地把头探出窗外看了一眼,这一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外边居然全都是阴兵阴将,个个身披战甲,手持兵刃,面容模糊却透着无尽的阴森。
那战马嘶鸣,蹄下阴气缭绕,仿佛踏在九幽黄泉之上。
小李也颤颤巍巍地凑过来往外看了一眼,当他看到那阴森恐怖的阴兵阴将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
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眼睛里的瞳孔急剧收缩,只剩下无尽的惊恐。
紧接着,他的双腿一软,“啊”的惨叫一声,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一屁股摔倒在地。
他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试图抓住什么来支撑自己,却只是徒劳。
我急忙捂住他的嘴巴,生怕他的叫声引来更多灾祸。
然后,我咬破中指,鲜血涌出,忍着剧痛在所有门和窗户上再一次画上了符。
小李坐在地上,疯疯癫癫的,嘴里不停地说着梦魇般的话:“完了,完了,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死定了,死定了……”
我深深的看了新娘子一眼,目光中带着疑惑和凝重。
之前第1次出现脏东西的时候可以说是这房间布局的问题,吸引脏东西。
就像是很多人家里被一些无良风水师所害,布置成坟地的格局,就会有很多孤魂野鬼把活人的家当成它们的阴宅住进去。
但第2次出现的时候就让我感觉到有些疑惑了,不过当时没来得及多想,到现在就连阴兵阴将都出现了。
这里又不是极阴之地,也不是有冤魂太过多,阴兵阴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冲着新娘子来的。
我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着新娘子,目光中满是急切与凝重,问道:“姑娘,你究竟是何时出生?”
新娘子嘴唇颤抖不止,声音带着哭腔回道:“道长,我是农历丁未年七月十五子时出生。”
我眉头紧皱,接着追问:“那姑娘,你又是在何地出生?”
新娘子身子一抖,眼神中流露出痛苦与迷茫,缓缓说道:“道长,我是在村外的一处坟地被捡到的。自我有记忆起,就未曾见过生母,是村子里的所有村民将我抚养长大,我是吃百家米长大的。”
我心头一紧,继续问道:“那你可知这坟地可有什么异样?比如之前是否曾埋葬过他人?”
新娘子咬了咬嘴唇,似是在努力回忆,片刻后说道:“据我七八岁时听村里人的议论,捡到我的那一天,坟地里刚下过暴雨,冲出了两具尸体,还有刚死之人被丢在那里。而且,我被捡回来的第二天,父亲就离世了。”
我听完,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声音低沉且严肃地说道:“姑娘,你这般阴时出生,又生于如此邪异之地,实乃极阴之女。我以往所遇阴女众多,可像你这般生辰与出身的,还是头一遭碰到。你要知晓,你这命格,倘若被那些心术不正的邪修察觉,定会将你炼成邪器,届时他们的功力将暴增几十上百倍。再者,倘若你意外身亡,哪怕葬于风水绝佳之地,不出三年,那也会化作大凶之所。”
新娘子闻此,整个人如遭雷击,瘫软在地,泣不成声:“道长,求求您救救我,我不想死,更不想沦为他们的工具。”
听到这我也明白了,怪不得这龙哥要跟她结婚,看样子他应该也知道些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说道:“姑娘放心,只要我尚有一口气在,定不会让那些邪祟得逞。”
就在这时,窗外的阴兵阴将似乎察觉到了屋内的动静。
马蹄声愈发急促,如狂风骤雨般震耳欲聋。
兵器的碰撞声也愈发激烈,“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仿佛下一刻就会冲破这脆弱的防线,将我们无情吞噬……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