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相片在心里默念了两声算是心理安慰。
可在刚转身的那一刹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眼角的余光竟然看到了遗照上的老太爷在笑。
我心里猛地一咯噔,再次转头看去,却发现遗照好好地。
奇怪,难道是我眼花了吗?
没等我想明白呢,就听到凄凉的歌声从摆放在客厅中间那口棺材背后传来,还有几声猫的惨叫。
奇怪,这村长到底准备了几口棺材啊,怎么这里也有一口棺材。
李凡站在棺材的另一边,穿着一件唱戏的服装,捏着兰花指在转圈圈,凄凉的歌声从他口中传出。
“郎在欢心处,妾在断肠时,委曲心情有月知,相逢不易分离易,弃妇如今悔恨迟……”
最让我感到惊悚的是,他的另外一只手里还掐着一只白猫的脖子。
那白猫被掐的在半空中拼了命的扭动着身子想要脱离李凡的控制,锋利的爪子把李凡的手臂抓出一道道血痕。
就在李凡唱到高音部分的时候,他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手中的白猫。
语气却格外的温柔,轻轻地用手去抚摸那小白猫的脑袋。
“小白,你不乖哦,来,妈妈抱。”
突然,李凡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把鲜血淋漓的菜刀,对着白猫的脑袋就砍了下去。
一边砍,一边失心疯的大笑:“砍死你……先砍你的手,再砍你的脚……乖,妈妈喜欢乖孩子。”
白猫的脑袋咕噜一下,从李凡的手中滚到了棺材里。
我垫着脚往棺材里看,差点没吐出来。
棺材里全都是血,已经有好几只猫被分尸了,内脏到处都是。
“你不乖,妈妈最讨厌不乖的孩子,你们都要死,都要死!”
李凡突然变得癫狂起来,双手抓着白猫尸体用力向两边撕。
唰的一下,白猫的尸体被撕成了两半,血液,内脏从头淋下,把李凡染成了一个血人。
他抓起一块猫的脏器放在嘴巴里用力的嚼,血液顺着嘴角滴落,那场面别提多渗人。
大半夜的,一个男人穿着女人唱戏的衣服,在灵堂里抱着一只断了头的白猫在吃内脏,我胃里一阵翻滚,差点没吐出来。
我强忍着恶心,蹲在一块从二楼悬挂下来的白布后边,哆哆嗦嗦的用打火机点煤油灯。
不知道是我太紧张,还是这火机受潮了,我打了好几下都打不着火。
越着急这火就越点不起来,头上的汗珠一滴滴的往下掉,手心里全都是汗水。
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也越发的重。
身后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那歌声清晰地飘进我的耳朵里,鼻尖漂浮着令人反胃的血腥味。
“呼!”
终于,火苗燃了起来。
我小心翼翼的用一只手挡住火苗,往煤油灯上靠。
就在准备点燃煤油灯的那一刹那,也不知道从哪儿吹了一阵风,火灭了。
该死的,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有风。
可能是我运气突然上来了,我又打了下火机,火瞬间就燃了。
可不到半秒钟的功夫,火苗再次被吹灭。
奇怪了,灵堂门和窗户都关上了,我身旁的白布都没动,去哪儿要风?
我疑惑的往前看,正好和满是鲜血的脸对上。
李凡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了我的面前,噘着嘴轻轻地对火苗吹风。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