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酒头耍无赖般的话,石宇满脸惊愕的开口说道,
“卧槽,卧槽……”
但老酒头仍是自顾自的说道,“你只是趴着墙头听人家说了几句话罢了,你以为你就看到了真相?
你以为你是谁啊?就算是石璋那个天生帝皇都不敢这样做!”
而后,老酒头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一叶障目啊!
你们看这涪江之地,何其贫瘠,何其不堪,
就算是让那官员放开了贪污,给他一百年他也贪不来六十五万石的粮草啊!
更何况还有五百一十六万两的储钱,这就是把整个涪江县的人,地,都他娘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吧?”
听到老酒头这话,牧战野二人也是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
“要判断一件事情的是非对错,是要动脑子的知不知道啊?
至于,人家说‘贱民’这个词,难道人家说错了吗?
民者以治安为重,只要让老百姓过上安稳日子,有吃有喝的,你喊他们畜生又怎么样?
再说了,他要是不说人家贱民,人家能好意思骂他吗?
百姓不骂官那还叫百姓吗?你不要老是被那些狗屁文人墨客嘴里的圣贤者也迷惑,
这里是涪江,就要有涪江的治政格式,这不是你能够轻视的!
再说了,就算退一万步,那小子就算真是个贪官污吏,
那也要再三分辨他是不是一个能官,忠官,再做打算!
而不是凭借着一时意气,就去喊打喊杀,人家没有父母妻子啊?
人家跑到这穷乡僻壤里当官,来管理这群百姓,给他们定规封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听着老酒头的话,牧战野二人的头越发往下低了,但石宇还是有些不服气,闷声说道,
“那这也不是他偷偷征税的理由啊?那些粮食可都是百姓的命啊!”
老酒头闻言,又是一声嗤笑,随即说道,
“你耳朵里是塞驴毛了吗?人家都说了这些粮食是储存在府库里的,
涪江此地周山环绕,湿气甚重,百姓本就清苦,
又哪里还有余钱乃至方法,去找寻防潮祛湿之物之法呢?
他若不是把这些粮食储存起来,你以为那些百姓自己能把这些粮食都吃干净吗?”
“那也不能说明他就是个好官啊!你看这县城,连个像样的房屋都没有,
县衙都磕碜的和破烂窝一样,哪里有点城镇的样子,我看肯定是他把上面拨的钱粮都贪污了!”
听到这话,老酒头顿时无语了,拿出酒葫芦就往嘴里灌了口酒,
而后又说道,“你他妹的,平时让你多观察多观察,你观察到你妈的裤衩子去了!
你看那小子身上的衣服布丁多的都快比得上你的头发丝了!还他妈的贪污!
还有,你看这整个县城有个像样的宅院吗?
都他妈破的千篇一律,他要真贪污他不会建个好点的房子啊?
并且,就这破地,除了石璋那老梆子设立的暗查机构意外,八年都不一定来个官,
他要真想贪污享受,谁能发现?谁能看得到?”
但石宇还是不服气,仍是嘴硬的说道,“那这里的房子为什么这么破?”
闻言,老酒头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石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