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纳鲁用舌头拱了拱牙,又吐了口唾沫说道,“我都已经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万事要冷静!”
“那您刚才那是?”
“我只不过感觉这面的味道有些不对罢了,无妨!”
而一旁正在揉面的老板听到这话就有点不高兴了,随即朝着纳鲁说道,
“哎!你个老头,你凭啥说这面味道不对啊?”
郫墨见着老头还敢反嘴,刚才没劈你,我看你是不爽啊!
说着就又要起身,可纳鲁随即的一个眼神便让他又老实下来了。
然后,纳鲁就露出一副慈祥和蔼的样子,对刚才的老板说道,
“汉子,你不是这的老住户吧?”
听到纳鲁这话,那老板脸色顿时变得惊奇起来了,“嘿!你咋知道的?”
纳鲁闻言,微微一笑,随即说道,“我尝着你这面的口感和看你这和面的手势都极其正宗,你应该是老兰人了吧?”
“哎呦!您老可神了哈!我确实是故兰州人士,不过我不是周人,我是正宗的赤克族纳西部人!”
纳鲁闻言,不由追问道,“呦!那你是怎么会这么正宗的兰州拉面做法的?”
听到这话,那老板不禁哈哈一笑,而后说道,“这还不简单,当初我们跟随纳鲁元帅横扫整个周地的时候,我啊没用!
受了点内伤,不能再继续征战了,而我那就喜欢吃这兰州拉面,于是我便来了那兰西古城,找了家百年兰州拉面的铺子,
让他们教我做兰州拉面,慢慢的我这手艺不就练出来了嘛!”
听到这话,郫墨又有了些疑问,随口问道,“那那些周人就这么教给你了?还有,你怎么来这了?”
那老板闻言,又是哈哈一笑,指着郫墨说道,“你这娃子还怪有意思来!那些狗都不如的周人,骨头软的狠,
我直接把刀往桌上一插他们哪个敢不愿意,而且我前半夜睡着他闺女,后半夜再睡他老婆,哈哈哈!!
那个硬不起来的狗玩意,白天还要客客气气的教我,我一个不高兴,他直接就是跪地求饶!”
“只不过,后来,出现了晋王这个天神将,那是把我们纳鲁元帅打的突突跑啊!
那北撤的军队,都是几十万几十万的往北跑啊!”
听到这里,郫墨当即就要起身抄刀子,可又被纳鲁挥手摁了下去。
接着那老板又接着说道,“我那时候,正好也学的差不多了,于是也就顺手把那一家子都砍了,
然后又跟着北撤的军队随便杀了兰西几十万软骨猪,之后就随着撤退的军队,
撤着撤着就撤到了这,然后,就开了这家路边面摊。”
听完这番话,纳鲁又笑着对老板说道,“你还真挺狠呐,那些周人好歹也教了你一番手艺,你就这般无情?”
听到这话,那老板脸色也变得奇怪起来了,“你到底是不是我族中人啊?周人那群猪狗都不如的东西,就算杀光了又如何?”
郫墨听到这话,那是再也忍不住了,抄起刀子就指向了那老板,
“狗日的,我家主人,乃是赤克族,匹克脉正统!现在还不下跪,仍要犯上吗!!”
郫墨这话一出,周围的过街行人,可都是听的清清楚楚。
顿时周围的行人包括那老板全是朝着纳鲁恭敬的跪拜了下去。
没有人敢怀疑郫墨话的真实性,毕竟在鞑虏的族群中,
匹克一脉可是被认为是上天古神在人间的化身,是注定俯视他们的存在,没有人敢亵渎这两个字。
而匹克正统那就更了不得了,那必然是要登临鞑虏权力最高峰的人。
换句话说,纳鲁身上的一根头发丝,都要比他们的命要珍贵!
正坐在椅子上的纳鲁看见周围这一幕,脸上并无多少情感波动。
只是站起身来,对着那老板说道,“你这面什么都对,但就是味道不对,你知道为什么吗?”
那老板闻言,颤抖着将头抬起,看着纳鲁说道,“为,为……为什么?”
纳鲁笑着说道,“因为不论是你做面的水还是做面用的面,都不是兰州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面里没有周人血肉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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