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雄安起了个大早,趁着宋二和宋大虎还没起床,赶忙劈了些柴,
又紧接着把昨晚没喝完的鱼汤和小米粥分别热了热。
就在他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宋二却是突然站在了卧房门口,
“雄安呐,可不用这么勤快呐,那个笨猪呢?让他起来,让他干就行了!”
在厨房里正烧火的刘雄安听到这话,连忙往锅底添了几根木头棒,随后便走出了厨房。
抬头便笑着对宋二说道,“没事宋叔!我干这点活,就当活动身体了!”
宋二闻言更是笑的开心了,“哎呦我的雄安啊!你就替那懒猪说话吧你!”
而这时刘雄安眼神一动,随手拿起两个板凳,并朝着宋二说道,
“宋叔,来,坐这咱聊会天吧!”
见此,宋二也是眼底略过一丝悸动,但很好的被掩饰过去了。
随后宋二几步便走到了板凳,然后一屁股就坐了下去,而一旁的刘雄安见宋二坐定了,这才慢慢坐下。
不待刘雄安开口,宋二便笑眯眯的开口说道,“雄安你是想问我在军中的事情吧?”
刘雄安闻言,心中微微惊讶,不过脸上还是春风满面的样子,随后回答道,
“没错!前辈真是未卜先知啊!”
宋二听到刘雄安这话,顿时是哈哈大笑起来,片刻后,他才说道,
“老夫自明武五年参军,在此期间参与了望门战役,秋河会战,长河大战,平西大战以及驱虏会战等不下百次大小战役,
于明武二十九年才因伤病正式退伍还家,只是对不起孩他娘和我那女娃子了!”
说到最后那句,宋二的语气也不禁沉重了许多,而一旁的刘雄安也是同样情绪低沉了不少。
不过,随后宋二便用手背擦了擦鼻子,又笑着说道,“你看我说这干啥,没招没调的。”
刘雄安闻言,忙是说道,“不碍事,不碍事,晚辈听听也很有感触的。”
说完后,刘雄安又悄悄看了宋二一眼,说道,“宋叔昨天说我长得像镇威王他老人家,您见过他?”
听到这话,宋二哈哈一笑,随即说道,“当初,我是刘王麾下第一执戟郎,镇威王凡遇亲征之事,必是我为护卫先锋,你说我见没见过?”
听到宋二的话,刘雄安笑了笑,说道,“那肯定就是见过了,嗯,见过了!”
随后,刘雄安又接着问道,“那宋叔,按理说您不论是地位还是金银,现在都不缺了才是,那您为什么还要住在这啊?”
听到赵玲刘雄安这般问,宋二笑了笑说道,“怎么?这不好吗?”
“不是不好,只是觉得配不上您的身份呐。”
听到刘雄安这般说,宋二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而后说道,
“你心中的富贵,和我心中的富贵,不一样啊!”
刘雄安闻言,心里一颤,而后又问道,
“宋叔你说笑了,我心中能有什么不同的富贵啊?”
宋二闻言,微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说道,“王公贵胄的子嗣,又怎么可能和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有一样的富贵呢?”
“轰!”
听到宋二这话,刘雄安顿时心里一震,不过他还是强行装作冷静,说道,
“宋叔说笑了,我就一个乞丐出身,哪里来的什么王公贵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