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延被李良和李柏二人带走,麾下士兵投降了两千人。
李柏建议李良道:“这些人万一造反,对我们不利,不如将他们遣散,各自归去?”
李良说到:“这问题要是处理不好确实是个麻烦,你说得对,是该将他们遣散!”
李良将卜延关入铁牢,卜延说到:“将军这是何意??为何将我关入铁牢?”
李良一本正经说到:“你一个人就可以敌过五头大象,要是寻常的牢房,还不得被你拆了?”
卜延无话可说,只能被李良押入铁牢,卜延说:“只要你不杀我,我呆着便是!”
李良说到:“我还无权杀你,得将你交给凉王张骏处置才行!”李良说完关上铁门。
李良叫来王升米,李良对王升米说到:“这个人就由你来看管!”
王升米说:“诺!”
李良快步离去,王升米看着卜延说到:“昔日我在你手下效力,不想今日你变成了阶下囚。”
卜延说:“世事难料,若非李柏一箭胜负还未定呢!”
王升米说:“李柏一箭而定胜负!不过终究是我们赢了!”
卜延无所谓的说:“赵贞这些天折腾也差不多了,我的任务是拖住你们,已经完成了,所以我选择搏一搏,全军出击战个痛快!”卜延看向王升米桌子上的酒壶。
卜延又对王升米说到:“将酒壶取来!”
王升米遍取壶边说到:“李良将军这次带了十万兵马,赵贞恐怕没有什么胜算吧?!”说着就把酒壶递给了卜延。
卜延用酒壶里的酒浇向了伤口,一阵痛苦过后,缓过来说到:“西域长史府已经纳入赵贞治下,赵贞原本就坐拥高昌一国之地,现在多日已过,原本就有两万人,很难说现在其麾下有多少人!”
卜延接着说:“当然,我的目的是活下去,你们谁赢谁输都和我没多大关系!”
王升米又问:“你怎么会有如此神力?”
卜延说到:“当年我父亲随文鸯平定凉州之乱,文鸯之实力,世人皆知,而文鸯将武功都教授了父亲,听他们当时说到我的父亲一个人便将突发树机能,其麾下的一百铁甲精骑全部斩杀,我不如我的父亲,可惜我父亲死于疾病,我少年时父亲传授了一些,又屡屡在西域之地打家劫舍,这才造就了今日的我!”
卜延随后摸着伤口,对王升米说到:“将那火盆里的碳火拿来!”卜延指着呢个火盆,王升米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用铁钳架起一个烧红的煤炭,丢给了卜延。
卜延示意王升米将碳火夹起来,王升米将碳火夹起,稳稳夹住,卜延将自己伤口处往炭火上去挤,只听皮开肉绽的声音,卜延伤口处已经被烫伤,形成了一片血痂暂时止住了血。
卜延说:“可惜我的父亲,他死的太早了,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一直以父亲称呼,而我的名字却是父亲给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