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已这个侄子,无论是头脑还是能力,刘瀚海一直都很满意。
可经过这个事情之后,却让他有些失望,看来之前是家里给他的帮助太大。
所以不管干什么,都顺风顺水的,这也给了他一个错觉,觉得刘维能力不错。
现在,经过这个事情让他看清了,他这个侄子脑子也好,能力也罢,还是有很大的欠缺。
“按照你这么说,周安东坐了次庄却什么都没得到,你认为这个结果可信吗?”
“高伟鹏当众说的,入股的不是御贡集团。”刘维一声冷哼:“把我们踢下牌桌,就是总叄给周安东的交代,他想上牌桌,根本就不可能。”
刘瀚海默默的抽了口烟:“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刘维很是自负的说道:“暂时让他占了上风,等索尼发力,旭日升上市计划破产,他的损失比我们还要惨重。”
说到这,刘维狞笑一声:“这就叫伤敌五百自损一千,到时候,我要看看谁更疼。”
刘瀚海轻声华硕的:“小鬼子不见得能在周安东身上占到便宜。”
“怎么可能?”刘维根本就不相信:“那可是索尼,动动小手指,就能把周安东碾死。”
“不知道。”刘瀚海摇摇头:“我就是有这种预感。”
“哈!”刘维笑了一声:“小叔啊,你总是这样疑神疑鬼的。”
刘瀚海再次摇摇头,看了眼时间:“行了,你赶紧把调查组召回,别等总叄领导的命令先下去。”
“知道了。”刘维把烟头狠狠按在烟灰缸里,又不甘心的骂了一声。
同一时间的冯家,气氛也比较沉闷。
冯震可比刘维冷静多了,看起来也没有在中保开会时那么愤怒。
倒是他大哥冯清愤怒得一直在口吐芬芳,骂周安东骂得满嘴白沫子。
“艹他妈的,一个泥腿子,敢踩着我们冯家的脑袋往上爬,真当我们冯家是泥捏吗?”
一名穿着便装,但一看就是军人的中年人,不满的看了冯清一眼。
“吵吵什么?你在这骂,周安东是能少一条腿,还是能少只胳膊?”
“爸!”冯清大声的叫了一声:“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即使我们不能再回到中保,也不能让周安东好过。”
中年人正是冯震的父亲冯继新,他没搭理大儿子,而是看向二儿子。
“大震,你说说吧,这个事情怎么处理?”
冯震用手抹了一下大背头:“输就输了,既然周安东已经坐上了牌桌,我们在旁边看看热闹就行了,不要还想着破坏牌局,对我们没有好处。”
冯继新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你刚才不是说,总叄把御贡集团拒之门外了吗?”
冯震笑了:“周安东在局外坐了半天庄,最后却不让他上牌桌,怎么都说不过去。”
冯继新跟着笑了起来:“那你说说,问题出在哪?”
“不知道!”冯震摇头:“处理决定宣布之后,我们就离开了。等晚上,知道会议后面的内容,也许就能清楚了。”
这个时候冯清又说话了,不满的看着老子和弟弟:“你们怎么意思?难道就这么算了?他周安东一个泥腿子,有什么资格坐在牌桌上?”
“大哥!”冯震叹口气:“不管你多愤怒,多不甘心,周安东有没有资格坐在牌桌上,结果不在那里摆着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