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荧再次掏出长剑,警惕地凝视着那被锁链缠绕的漆黑巨石,转过头刚想提醒克洛达尔离开此地,却只见其怔怔出神的如那些丘丘人一般,跪伏在地,叩首了起来。
无论荧怎么呼唤,克洛达尔皆没有任何反应。
【...生命啊,为何在跪拜呢,因恐惧未知而跪拜?因贪图力量而跪拜?】
“这个声音...不是戴因斯雷布,也不是莱茵多特,很熟悉,却有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是从我头脑里传来的...克洛达尔,好像听不到?”
荧顿时更加警惕了,看不见的敌人,还能将声音直接传递到自己脑子里,这个人给荧的感觉非常危险,至少比之戴因斯雷布要危险。
【...生命啊,为何在跪拜呢,我又不是什么神明,我只是——「罪人」。】
“哼,倒是有自知之明。”
【诞生于罪孽,但尚且无垢的花朵啊,我通晓你的命运。】
【无需压抑你的一切不甘,无需容忍那全部的谎言。】
【去成为「超然」的存在吧,超越一切「被赋予的命运」。】
【我将在时间的尽头垂泪...回望你的一切。】
“是你么?「预言家」维瑟弗尼尔,戴因斯雷布的血亲哥哥...”
【......】
“声音...消失了么...”
“看来他本人并不在这里。”
“只不过,他刚刚那一番话,虽然出现在我脑海里,却又似乎并不是在与我对话。”
“竟然还自称将在时间的尽头垂泪...回望一切,是自信通晓了世界的命运么?”
“那么,这段话...莫非是想要通过我,告知其他人?”
想到这里,荧突然回转过头看向身后,目光深邃复杂,好像要穿透时空,看到后来者一般。
“呃...”
“呼...呼...公主殿下,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我好像见到那个东西的瞬间,内心所有的情绪都平息了,只剩下说不出是敬畏...还是幸福的感觉。”
就在声音消失不久,克洛达尔也清醒了过来,站起身摊开双手看了看。
“你现在没事了么?”回过神的荧,皱起眉头将其上下打量了一番,并将之前发生在其身上的事,说了出来。
“没事,我感觉很好,不如说...比刚进来这里的时候要好多了,真是奇怪...”虽然被荧这么打量,还说自己先前跪伏在地,朝着那颗漆黑巨石叩首,感觉有些奇怪,但克洛达尔还是仔细感受了一番,才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确实没事。
“那好吧,这里有些奇怪,前面也没有路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深深的看了一眼克洛达尔,直到其被看得有些发毛之后,荧这才收回目光,转过身顺着来时的路离开了此地,往小木屋的方向归去。
“不去将药拿到七天神像下祭拜了么?”回到神像下,荧掏出了出发前合成的王庭禁药,递给了克洛达尔。
“我...只是隐隐有种感觉,刚刚的事是某种命运的安排。”
“在我最不想祭拜神像的时候,发生了刚才的那件事,仿佛是对我的某种引导...”
“听您说,我好像在「那个东西」前跪拜了,说不定...效果也差不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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